以至于惡心到想吐。
他一年前為什么會和這樣一個女人親熱,還急吼吼的撲上去,為什么啊
基哥不知道,也想不明白他到底怎么了。那一幕是如此荒謬,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然而基哥心里很清楚,現在無論是楊氏三姐妹也好,其他女人也罷,在正常情況下,已經完全不會讓他興奮起來了。
一點點感覺也沒有。
但是他身體內那種渴望得到女人的饑渴,又完全無法壓制那種感覺像蟒蛇纏繞一樣,令人窒息。
越是沒有,就越是想;越是想,就越是辦不到。
基哥富有四海,無論金銀財帛還是女人,要什么樣的就有什么樣的。可是,他現在就是又饑渴又對女人沒興趣了
這讓基哥很痛苦,卻又搞不明白問題出在哪里。所以基哥覺得,哪怕是韋氏這種女人也好,能讓他找回那天在船上的激情也好呀
只要能讓他恢復一點點,給個貴妃的頭銜又如何呢
現在他和虢國夫人楊玉瑤在一起,主要是打馬球,騎馬奔馳,真真正正的鍛煉身體;和韓國夫人在一起彈琴譜曲;和秦國夫人在一起做菜吃飯。
這三個不安分的女人,也都有各自的面首,基哥也都知道,也都理解。
畢竟,基哥跟她們在一起的時候,已經沒有那種感覺了。他現在對這三個女人的身體已經失去了興趣,更多是情感上的交流,就像是家人一樣。
而韋氏在船上那一次,是最近的一次
到現在已經差不多要一年了,天知道這一年他是怎么過來的
今天,基哥終于受夠了這個女人。以后他再也不想見到韋氏了,再也不期待她可以給自己驚喜了。
韋氏離開以后,李隆基來到勤政務本樓,胸中一口惡氣還沒出。煩悶、失望、懊惱等情緒不一而足。
夜色深沉,高力士為了一點小事去打發李林甫了,二人也不知道把事情辦得怎么樣。李隆基腦子里亂糟糟的,恨不得殺幾個大臣解解恨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李隆基盡量恢復了一下面部表情,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然后他坐在床榻上,假模假樣的拿起一本書讀了起來。
“圣人,右相的事情辦妥了。”
高力士走進書房,來到李隆基身邊,叉手行禮說道。
“說吧,怎么樣”
李隆基眉目一挑,頭也不抬的說道。他的心思,完全不在面前的高力士身上。
“回圣人,邢璹罪大惡極,我們在其家中搜出了很多奇珍異寶,數量驚人,只怕可以裝一艘大船。
右相之言,確實不虛。這不太可能是邢璹該有的家產,反倒是很有可能是當年欺騙君上的那個。”
高力士小心翼翼的組織措辭說道,至于去“抄家”的鄭叔清,則提也沒提一句。
李隆基現在處理政務,已經不太關心過程,他要的只有結果。他不關心,高力士就不報,有結果便直接說結果。
“嗯,邢璹一家,滅門吧。女眷為奴,男丁全部殺死,按謀反罪論處。”
李隆基輕描淡寫的說道,似乎連審問都懶得去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