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被“鐘表匠”知道黑天鵝能夠在夢境中分身的能力應該沒什么,畢竟對方運用的力量也是和記憶有關的。
“鐘表匠”說“其實當年,我們在獨立戰爭的時候,最終能夠艱難地贏過公司,也少不了各方勢力的幫助,其中就有流光憶庭的憶者們啊,我還能隱約記得她們的身姿”
上了年齡的人總是會時不時地回想起過去,“鐘表匠”做為一個從千年之前“活”到現在的人,他就更容易時不時地回望他過去那跌宕起伏的經歷。
“鐘表匠”抬手揉了揉眼睛,手指順便將表盤上的指針也帶著轉過了小半圈“唉,先不說那些了我們一起看吧,呵呵,這樣子,還真和看電影沒什么區別呢。如果能夠有一桶爆米花就更好了。”
他砸吧了砸吧嘴后,還真的用神秘的力量在憶域中拉出了一桶爆米花,以及兩杯蘇樂達。
“鐘表匠”將一杯蘇樂達遞給霧青。
金橙色的蘇樂達表面上一連串地躥著細細密密的氣泡,飲料中漂浮著透明的冰塊,香甜的氣息連帶著氣泡破滅的簌簌聲,全都為這杯飲料增添了很多“別樣”的美味。
霧青很愉悅地接過了這杯蘇樂達,咬著吸管吸了一大口,冰冰涼涼的滋味沖擊到了她的天靈蓋上。
別說,就還挺舒服的。
夢境世界、還有“云游戲”沙盤世界之間的轉圜并不是在一瞬間發生的。
匹諾康尼畢竟是個星球,而如果算上夢境的話,它甚至是目前已經發現有文明跡象的星球中能夠排得上好的大了。
就算光在這里傳播,光都沒辦法在足夠短的時間內從這邊傳遞到另一邊。
所以,從霧青開始將人卷進這里,到最終完成的這段時間星核獵手利用了這段差值,讓自己在夢中的白日夢酒店留了個坐標,也給自己在“云游戲”沙盤的世界中留了個定位坐標。
屏幕中。
自名黃泉的巡海游俠表面看起來有少許的木訥,似乎不怎么聰明霧青在從對方臉上看出了這一點后,很高興地想到自己或許不算是令使里面很不聰明的,至少從表面上看起來,她和黃泉好像是差不多的不聰明
此時,這一行人正在夢中的白日夢酒店的大堂位置。
黃泉和黑天鵝分別站在星身后,黃泉的手搭在了刀鐔上頭,在流螢回過頭來看向星的時候,她的手指稍稍放松了一點。
雖然記性不太好,但是黃泉記得她。
這個銀色長發的女孩,她上一次在黃金的時刻遇到星的時候,對方就跟在星的身邊,她們看起來感情不錯,她當時還調侃了一句,說她們可以繼續約會了。
彼時少女臉上的表情非常羞澀,像是一朵含蕊的水蓮花
。
是熟人啊,那么
星朝著流螢小跑過去,在這個危險的地方,流螢能夠和她們遇見,隨后能夠一起同行,安全系數就往上提升得勉強讓她安心些了。
“流螢你怎么一個人”
“在這里”這三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完,她身后頭頂就出現了一團紫紅色的霧氣,而先前她與流螢曾經遭遇過的那只何物朝向死亡徑直從中沖出,那尖長猶如利刃,上方還長著一只狹長且多色的眼睛的長尾,徑直刺透了流螢的胸口。
穿刺完了還沒結束它甚至擰轉了一下,用以確定這被它掠到了半空中的“獵物”已然死透。
星沖了上去,她甚至扔掉了手中的棒球棍,而黃泉和黑天鵝終于在這電光火石的瞬間過去之后反應過來,上前將她保護在了身后。
流螢變成了流螢醬,但是霧青卻并不怎么哀傷。
原因倒也很簡單啦一來她已經知道流螢不會死,夢中遭遇的死亡只是為了把人送到更深層的地方去,而按照星核獵手的習慣,這肯定是已經預設好的劇本。
霧青甚至敢打賭就算賭桌的另一邊坐著砂金她都敢拍著桌子說砂金這次終于要遭遇一把失敗流螢在被何物朝向死亡穿透胸口的那一時刻說的“對不起”,絕對是因為她有事瞞著星,不得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的死亡,從而就這么按照艾利歐給出的劇本,讓星穹列車入局,一并追逐鐘表匠的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