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是血狼啊。”夜痕笑道,“你是世界第一殺手,是這個世界上最冷酷無情的一個人,更我是徒弟崇拜的目標,我徒弟崇拜你甚至于超過了我,你所說的一切都成為了她的圣經,如果我能夠干掉你的話,那從今以后,我的徒弟最崇拜的人就只會是我,而之所以弄這么一個游戲,就是想要讓你明白,愛情這種東西,不應該屬于我們殺手,更不應該屬于你這個殺手之王,你自以為很愛她,但是真到了生死關頭,我不覺得你還會堅持這一份愛情,我相信你會轉身離開,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得冒那么大的風險。”
“是么?”許太平笑了笑,說道,“游戲可以開始了么?”
“如你所愿。”夜痕抬起手,按下了遙控器。
夏瑾萱身上的*上面的定時器開始進入倒數。
許太平走到了夏瑾萱的身邊,將夏瑾萱嘴上的交代給撕了下來。
“有哪里受傷么?”許太平溫柔的問道。
“沒有。”夏瑾萱搖了搖頭,說道,“你趕快走吧。這是他的圈套,他就是想殺死你。不要相信什么藍線紅線。”
“我可以用人格保證我說的話都是真的。”夜痕說道
“我走了你怎么辦?”許太平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夏瑾萱臉色蒼白的說道,“不過,如果必須死人的話,那我寧愿死我一個。”
“你知道所謂的犧牲,其實都是自私的么?”許太平問道。
“為什么?”夏瑾萱問道。
“因為一個人的犧牲,換來的是另外一個人無盡的痛苦,你倒是壯烈了,可是留下另一個怎么辦?”許太平說道,“所以我從來不希望有人為我犧牲,我也不愿意為了別人犧牲,因為不管怎么樣,留下來的那一個都會很痛苦,所以,在我的認知里,面對著這種選擇的時候,很簡單,要么一起死,要么一起活,沒有另外的第二條路。”
“太平。”夏瑾萱動情的看著許太平。
“當然,可以一起活下去是最好的咯。你要記住,有我在,沒人能傷害的了你。”許太平笑著說完,擺弄了一下夏瑾萱身上的*,發現這*的設置手法很高明,如果不讓計時器停下來,那然和破拆*的舉動都會提前引爆*。
坐在一旁籃球筐上的夜痕看著許太平說道,“情話就別說那么多了,只剩下三分鐘的時間咯。藍線,還是紅線,百分之五十的概率。”
“那你告訴我,是紅線還是藍線。”許太平問道。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么?”夜痕問道。
“你可以不告訴我,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爆炸,死的,不只是我們兩個,還有你。”許太平說道。
“哦?什么意思?”夜痕問道。
許太平笑了笑,說道,“你找的這個地方不好,這里空間小,周圍的窗戶也都已經封死了,只有一個出口,就是我進來的那里。”
“然后呢?”夜痕問道。
“我這里有一瓶xy神經毒劑。”許太平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拇指大小的透明的玻璃瓶,玻璃瓶里面是藍色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