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面前是一個很小的籃球館。
籃球館的位置很偏僻,整個籃球館看起來很陳舊。
許太平走到籃球館的門口,將那一扇生銹的門給推開。
嘩啦啦!!
生銹的鐵門摩擦著,發出難聽的聲音。
許太平將狗繩拴在了鐵門上,隨后蹲下身,摸了摸二蛋的腦袋,說道,“你在這等我哦。”
“傲唔!”二蛋叫喚了一聲,然后乖巧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似乎真的聽懂了許太平的話。
許太平笑了笑,隨后起身走進了體育館。
這是一個籃球館,正中央的位置是一個籃球場,兩邊的球框都已經生銹了,旁邊的桌椅什么的,也有很多破損的。
在籃球館的中央位置放著一張椅子,椅子上坐著一個人,而在那個人的身上,綁著一個*。
“嗚嗚嗚!!”夏瑾萱看到許太平出現,激動的想要大叫,但是她的嘴巴已經被膠布給沾上了,所以她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你還真不讓人省心。”許太平笑著說道。
“唔!”夏瑾萱的眼睛一下子就變紅了,看著好像要哭出來一般。
“你果然是血狼。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夜痕。”一個帶著面具,穿著保安制服的男人坐在不遠處的籃球筐上說道。
“什么血狼?”許太平問道。
“其實在知道你的時候,我就已經懷疑你是血狼了,因為這個世界上頂尖殺手也就那么幾個,我用了不少的時間和精力,篩選了不少人,最終我覺得,你有很大的可能性是血狼。”夜痕說道。
“血狼這個名字還是挺霸氣的。”許太平說道。
“我知道你不會承認,但是在我心里,你就是血狼,為了測試你到底是不是血狼,我在三號實驗樓那留下了帶她血的信號發射器,如果你是血狼的話,那你必然可以通過那個信號發射器上的血液找到我,現在你找到我了,很顯然,你就是血狼,也只有血狼的鼻子,才能對血液有如此高的靈敏度,真是沒想到啊,世界第一殺手血狼,竟然會淪落為一個小保安。”夜痕笑道。
“如果你非要說我是什么血狼,那我也沒有辦法。”許太平聳了聳肩,說道,“放了瑾萱吧,有什么事情沖我來就行。”
“這可不行。”夜痕搖了搖頭,說道,“你看到她身上的*了么?我們來玩個游戲吧。”
“什么游戲?”許太平問道。
“紅線,還是藍線的游戲。”夜痕說著,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遙控器,說道,“在我按下遙控器之后,*上的定時裝置就會啟動,我設置了五分鐘的時間,五分鐘時間過后,*就會爆炸,你心愛的女人就會被炸成無數的碎塊,在*上有兩條線,一條紅線,一條藍線,就跟電視里演的一樣,其中一條線,只要你剪斷,倒計時就會停止,*就會失效,另外一條線,只要你剪斷,*就會馬上爆炸,你跟她都得死,當然,你可以選擇不玩這個游戲,那五分鐘之后,她就會被炸死,如果你真的不愛這個女人的話,那這個游戲就算我輸。”
“你為什么來找我?”許太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