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關上。”許太平說道。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
許太平戲謔的笑了笑,不說這個軒轅天賜曾經刺殺過他,就算沒有刺殺過他,他也不可能教這軒轅天賜什么,因為許太平之所以會變強完全靠的就是先天的能力,這是無法教給別人的,就比如許太平那恐怖的記憶力,他可以清楚的記住每一場戰斗,每一個人的出手,他都能記載腦海里,并且輕易的學會對方的絕學,再比如許太平恐怖的體力增長速度,他的身體根本不用任何鍛煉,體力都會在每個月月圓的時候變強,而且是永久性的變強,這許太平能夠找誰說理去?
一想到這,許太平不由就想到了幾年前碰到的那個變態生物學家。
如果不是這個人,就算許太平天賦異稟,也絕對不可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成為血狼,而正是因為碰到了這個人,許太平才真正的踏上了逆天的道路。
許太平現在所取得的成就里頭,至少有一大半要歸功于那個生物學家。
當然,就算這樣,許太平也絕對不愿意過多的見到那個生物學家,正如之前所說的,那個人完全就是個變態,許太平覺得自己已經夠變態的了,但是跟那個人比起來還差的有點遠。
下海市。
繞城高速。
繁花開著車,急速的前行著。
副駕駛的位置上,夜痕身體依靠在窗戶上,氣若游絲。
“師父,您可一定要撐住,一定要撐住啊!”繁花著急的說道。
“繁花,我…我不行了。”副駕駛上的夜痕艱難的說道,“你…隨便的找個地方,把,把我丟下,就,就可以了,他們,他們找的是我,不,不是你。”
“師父,您別說話,醫院馬上就到了!”繁花一邊說著,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沒,沒用的,我,我的內臟已經,已經破損了,活,活不了的,繁花,聽,聽師父的話,把師父丟下,然后往江源市跑,不要回頭。”夜痕說道。
“師父,那人到底是誰,他要干什么?為什么會這樣子?”繁花激動的問道。
“如果…如果我,我沒猜錯的話,那…那應該是,是昆侖的人…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他,他要這樣,但是…但是我想,他應該,應該是想要我的命吧,繁花,你,你帶著我,是,是跑不掉的,記住,記住為師的話,去,去江源市,去,去找那個許太平,他…他是血狼…他或許能保護你”夜痕說道。
“跟著他?”繁花緊張的問道。
“是…是的,跟著他,你,你能學,學到更多的東西,切,切記,一定不要,不要想著為,為師父報仇,我的,我的乖徒兒,師父,師父先走了,你…保護好自己。”夜痕說著,忽然打開了車門,然后整個人從副駕駛的位置摔了出去,落到了地上翻滾了不知道多少圈。
繁花猛的踩下剎車,想要再往回倒車,結果卻看到,一個黑影,落在了他師父的旁邊。
隔著幾十米遠,繁花也能夠感受到那個人身上傳來的殺氣,只見那個人站在他師父的旁邊,似乎說了什么,隨后,那個人抬起一腳,對著地上已經幾乎死去的夜痕的腦袋,踩了下去。
繁花身體猛的一顫,隨后用力的踩下油門,往遠處駛去。
風吹的繁花整個眼睛里都是眼淚,她失聲大哭,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而在他的身后,夜痕的尸體旁邊。
那個黑影冷冷的說道,“狗屁殺手界,都是一群螻蟻。”
一輛車由遠處駛來,當燈光照耀在夜痕身上的時候,那黑影已然消失不見。
又是一個美好的早晨。
因為期末開始已經臨近的關系,許太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走在路上的這些學生他們的腳步比平時要快了許多。
對于學生來說,期末考試是為了檢驗他們一個學期所學的知識,這讓許太平不由想起了他的大學時光,對于許太平而言,學習從來就不是壓力,如果他愿意,他完全可以每科都拿滿分。
一想到大學時光,許太平就不可抑制的想到了周芝蕓。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現在過的怎么樣,在什么地方。
許太平沒有嘗試過去尋找周芝蕓,因為在許太平看來,他跟周芝蕓,注定是不可能會再有任何的交集了。
“考場安排出來了,許主任,你監考的是第三號考場。”陳文拿著一份文件,從門外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