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一隊十幾位貴賓遇到橫在路上的道閘,一個個撞上去。道閘十分堅固,貴賓并沒有獲得鋼鐵般的身軀,一時撞不壞道閘。至于跳過去,更是不可能。道閘的高度接近一米,他們中跳得最高的也只是剛剛超過半米。
一時撞得七葷八素,摔得東倒西歪。
張先生“”
忽然直接覺得詐尸的貴賓也怎么恐怖了。
張叔“”
是不是得阻止一下貴賓的自殘行為
白青“躲著點,有人來了。”
一道身影從漆黑的夜色中走出來,飄逸的長發隨風飛舞。道閘旁的路燈照在他的身上,使得他露出神秘的真容。
他大約二十歲,穿著一身頗具特色的服飾。靛藍的布料,布滿暈染得毫無規律的大片白色花紋,形似裙褂。行走間,露出飄逸裙擺下的純白長褲。身上穿著一件滿繡坎肩,手腳和頭上都戴滿精致的銀飾。
他的頭發長至腰間,隨意披散著,柔順似一塊純黑的綢緞。
其容貌清麗秀美,但絕不會讓人誤以為是女性。
他身上充滿著陽剛氣質,粗大的喉結在細白的脖頸間上下滾動。臉上帶著頑童般的笑容,好像覺得這一幕很有趣。嘴角高高勾起,連橫在嘴邊的竹笛都遮不住上翹的唇。
他更加投入,吹奏竹笛的氣息更猛。
竹笛沒有發出聲音,但貴賓們撞向道閘力道更重。
白青一看他就知道,這是一名鎮詭者。心念一動,隱藏在黑暗中的白無常便迂回前進,欲摸到對方身邊。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他正是在用手中的笛子,不會發出聲音的笛子,來驅使著死者的尸體。
“嘭嘭嘭”
隨著男人的演奏,貴賓們如受巨大刺激,接連不斷地撞擊著道閘,前赴后繼,又一次次摔倒。僵硬的身軀往往直挺挺倒下,身上嶄新的衣服被刮破,青白烏紫的身軀更是添上一道道傷痕。
穿著嫩粉色連衣裙的貴賓在一次摔倒時,磕破后腦勺。一大塊頭皮被蹭掉,本來梳理得整整齊齊的頭發出現一個可笑的缺口。
道閘終于被撞出一個凹槽,一名貴賓跳上前,剩下的貴賓接連沖上去。十幾具尸體重重疊疊,擠在一起。
這場景有礙觀瞻的同時,也十分的搞笑,但白青根本笑不出來。不僅她深深蹙眉,為眼見發生的事情而惱怒。旁邊的張先生和張叔都板著一張臉,面色極為難看。
張先生渾身哆嗦著,喃喃道“他他為什么要侮辱死者,褻瀆遺體不行,這樣不可以的。”
張先生偶爾會說說行業內的黑話,吐槽一下從業的艱難。這就像醫生在手術室里聊天一樣,屬于一種排解壓力的方式。他心底里對遺體都是尊重的態度,不然也不會強忍著惡心和危險,同入殮師一起檢查外出的貴賓的情況。
活著的人要是看到這一幕,該多么的難過啊。
膽小怕事的張先生忍受不了了,大步沖出去,口中道“我要阻止他”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