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回家的路上,我一根接一根的抽煙,努力的理清著自己的思緒。
突然,后面遠光燈打來,后視鏡晃得我看不清路,幾輛車超過了我,直接把我給別停了。
我的心猛一突突不知道啥情況
難不成說,大姐和吳曄華沒談攏,吳曄華要收拾我了嗎
直到我的車門被拽開后,我才看清了這是哪伙人
攔停我的非是別人,正是當初打我和吳胤飛的那個刀疤臉胖子。
他一臉橫肉的壞笑“新郎官,跟我們走一趟吧”
但見一群人下了車,圍住了我,我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
那刀疤臉不由分說,直接把我拽了出來。
然后幾個人架著我,把我塞進了一輛豪華的面包車里。
面包車里坐著的,正是吳昕琳的生父錢大友,還有三個五大三粗的保鏢,都一臉兇狠的看著我。
我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哪兒得罪他們了他們這又是要干啥
“臭小子”錢大友一臉兇狠的對我說“昨天,你跟我干閨女昕琳在海邊別墅里都干啥了待了3個多小時”
“我我什么也沒干呀”我高度緊張道。
“什么也沒干”錢大友顯然不相信我的話。
“嗯”我認真的點了點頭“什么也沒干,就是看看昕琳畫的畫,聽聽音樂。”
錢大友警告我道“答應你跟昕琳假結婚,讓你們拍婚紗照,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最好老實一點,如果你對她有非分之想的話,我把你手指頭一根根的剁下來,牙一顆顆的掰掉,聽見沒”
“我真的什么也沒干”我解釋道。
錢大友旁邊的一個保鏢猛地踹了我一腳“問你聽見沒”
我被他直接從車座上踹了下來,窩在地上,肚子一陣陣翻江倒海的痛。
接著,錢大友給我扔了一張銀行卡,說道“這里頭有100萬,算是補償你上次挨刀子的錢,我告訴你,如果你不聽話,下次就不是挨刀子這么簡單了。”
“聽見沒說話”另一個保鏢又踹了我一腳。
“知道了”我躺在地上痛苦的吭哧著。
這個時候,一片白光刺眼后,突然“咣”的一聲巨響,我們所在的面包車突然被撞翻。
我感覺天暈地眩,整個人在車廂里轉了360度。
緊接著,就聽見了車外面一陣陣又打又殺的聲音,似乎又來了很多人,跟這些人干了起來。
各種不堪入耳的咒罵,各種痛苦的慘叫,以及各種金屬碰撞的聲音不絕于耳。
我窩在車廂的旮旯處,腿被別住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襲來,腳趾頭動不了,感覺像是骨折了。
面包車的車門被打開了,幾個壯漢沖過來,沖里面的三個保鏢一陣狂毆猛打,金屬棍子擊碎骨頭的聲音我都聽得是真真的,錢大友也被他們給揪了出去。
“咳咳咳咳咳”一陣陣熟悉的咳嗽聲響起,我腦瓜子瞬間“嗡”的一家伙。
這難道是
“就這個老逼養的,把他給我廢了”吳胤飛的聲音傳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