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摟住她,把她壓在身下,深情的吻著她,吳昕琳也陶醉的迎合著我,舌頭在我的嘴里不停的攪動著
水乳交融間,吳昕琳癡醉地哼吟著,我拍拍她的胯,示意她跪趴起來。
吳昕琳卻撅著嘴搖搖頭“老公,我們就正體位好嗎讓我多看你幾眼。”
“啥意思說得好像以后見不到我似的”我皺眉看著她。
吳昕琳嗓子眼咽了下,眸光微顫,眼神中滿是凄苦,喃喃道“年后我可能就判了,老公,你一個人,照顧好自己”
一聽她這話,我心里又狠狠的堵了下。
是啊年后她就要被判刑了
大姐說,不會超過三年,可三年也不是個短時間啊
三年從研一到研三,那是多長的歲月啊
“老婆,你聽我的,”我認真的看著她說“懷上吧,懷上了,你就可以緩刑了,緩刑就不用坐牢了,緩刑期一過,有期徒刑自動解除。”
吳昕琳苦澀地搖了搖頭“我最起碼得判三年以上就算緩刑也得一年以上,那時候我的孩子就生下來了,我不想我的孩子生下來,媽媽還是戴罪之身,那將是他一生的恥辱”
“這個問題,不用再討論了,”吳昕琳哽咽道“老公,這些日子,我們多恩愛恩愛吧,你會有很長時間見不到我了。”
“嗯”我難過的點點頭。
“老公,你躺下,我來伺候你”
吳昕琳讓我平躺在床上,然后她俯下身,從我的額頭一點點的往下親,不放過每一寸皮膚
最后,竟然把我的腳趾頭含進了嘴里。
“昕琳不要臟”我皺眉道。
“這有啥的”吳昕琳說“我姐都能做到,我為啥做不到她是
妾,我是妻,我應該更愛你才對”
我和吳昕琳纏綿到了四點多才相擁而眠。
夜里,我做了一個怪夢。
夢見胡曉婷一個人蓬頭垢面,破衣爛衫,坐在奈何橋的橋頭乞討
好心的“過路人”給她扔下一兩枚紙錢,胡曉婷潰爛的雙手趕緊哆嗦著將它們撿起,情形極為可憐。
她懷里還抱著個死嬰,腐爛干涸的臍帶耷拉在地上,一顆顆綠豆蒼蠅嗡嗡的縈繞著母子倆亂飛。
我撐著船路過,問她為啥在這里乞討
她說自己沒錢過橋,無法投胎
我問她上船不
然而胡曉婷卻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給我磕頭。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囚車路過,上面押解著一名女子,披頭散發,一身骯臟的紅衫,小腿和腳掌都已經腐爛的露出了骨頭
我抬眼看她,她也扭頭瞅我,我驚愕的看到那竟然正是昕琳她的半張臉都爛沒了。
“咯咯咯”囚車中的吳昕琳沖我笑,笑聲凄厲瘆人
我一個猛子就嚇醒了
心臟“咚咚咚”的狂跳,接著就是一陣陣的心悸隱痛。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拿起手機一看,上午十點多了
現實和理智,像海綿吸水一樣重新填充回了我的大腦。
夢境漸漸的隱退,但它給我制造的心理陰影卻一直不散。
雖然說,日有所思,也有所夢,一切,不過是虛假的幻念。
但這個夢太惡心了,我絕對不會讓我的女人們是那個下場
想到這兒,我點著一根煙狠狠的抽了幾口醒腦子。
然后就撥通了大姐的電話。
我想知道昕琳的案子到底什么進度了她真的會被判三年嗎
大姐的電話響了許久沒有人接就在電話快要自動掛斷時,終于接通了。
然而,里面說話的竟然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喂”
“您是”我倒抽一口涼氣。
“我是高俊,你是哪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