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總,我要死了”廖茹雪承受不住,直接暈厥了過去。
我輕拍著她的臉蛋喚醒她,然后讓她繼續受刑。
半個多小時后,廖茹雪虛脫的躺在床上,就跟剛跑完一千米的女生一樣,整個人完全癱了,遍體香汗,眼皮都是顫的。
“宋總,你太厲害了,我的,天吶”廖茹雪干涸的嘴唇,虛弱無力的吐著字。
見通過了考驗,我笑瞇瞇的把她摟進了懷里。
“廖總,舒服嗎”我枕著手臂笑著問。
“我,我快死了”廖茹雪嗓子眼使勁的咽著,氣若游絲道“我剛才眼前發黑,到處都是飛舞的小蟲子,身子輕飄飄的”
“宋總你真的好棒啊”廖茹雪小手顫抖著撫摸著我的臉,喃喃道“你是真正的男人
”
此時她看我的眼神,已經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之前的她,眼睛里完全是妖媚和放電,充滿了挑逗和狡黠。
而現在,她的眸光微顫,眼神清澈,充滿癡情的意味,還透露著一絲女乞丐般的卑微
“宋總,雪兒,雪兒”她喃喃自語。
“你怎么著”我笑瞇瞇的看著她。
“雪兒,好喜歡你,你對我還滿意嗎”廖茹雪動情的看著我問。
要說眼睛真是人心靈的窗口,廖茹雪誠然狡猾,詭計多端,但此時此刻,她是真誠的
我輕撫著她的身體,拍了下她的屁股,喃喃道“美艷有余,風騷不足。”
“風騷不足”廖茹雪微微皺眉,眸光中閃過了一絲委屈。
其實她已經很騷了,只是身體素質跟不上,我這么講,是利用了鬼谷子的飛箝術。
飛箝者,要么通過努力抬高對方,使之飄飄然,然后慫恿他做一些危險的事,把對方抬的高高的,摔得狠狠的。
要么,就是通過打壓他的一些長處,使之不服氣,急于表現,證明自己,然后去做一些非常之舉
“對不起,宋總,雪兒從來沒”廖茹雪皺眉咬了咬嘴唇“你太厲害了”
我知道,她想說從來沒遇見我這么猛的,但那樣講,又顯得自己太濫情,最后只能憋出一個“你太厲害了”
“宋總,你躺下,雪兒伺候你,”廖茹雪說。
她讓我平躺下,然后跪趴在我身上,一點點的親吻著我的臉,脖子,肩膀丁香小舌在我的皮膚上還畫著圈圈,唾液蒸發后,絲絲的涼意,讓我感覺很舒服。
“你都從哪兒知道的,我和梅老的關系”我枕著手臂笑瞇瞇的看著她問。
一聽這話,廖茹雪的神情更癡醉了,動作也更加的賣力,喃喃道“我爸告訴我的”
“你爸”我皺眉冷笑,心說這個女人真狡猾呀,一屁仨謊,吳昕蘭啥時候成你爸了
“嗯”廖茹雪點點頭“宋總我知道,像你們這樣的貴人,一些隱秘關系是不適合暴露的,你放心,我不會亂講話的,雪兒可懂規矩了”
她說著,舌頭用力的舔著我的胸口。
“你爸都透漏了些啥給你”我故作擔心狀的問。
“沒沒什么,”廖茹雪緊張的看了我一眼,小聲嘀咕道“宋總,你別多想,我爸也沒說啥”
看著她那狡黠的眼神,我心里泛起了嘀咕
誠然,吳昕蘭是泄露我和梅老關系的最大懷疑對象。
但從廖茹雪的這話里話外,我感覺信息量好像有些超載。
什么叫我們這些的貴人還有隱秘的關系啥意思
就算我是梅老的救命恩人吧,但絕對不至于把我升格為貴人啊,還隱秘關系救個人至于成為隱秘關系嗎
不行,這家伙的底牌我必須試探出來
“雪兒啊,你可真美”我輕撫著她的肩膀,意味深長道。
“嗯哼,”廖茹雪嬌吟了一聲,繼續舔我的肚臍。
“你太美了,我能把你拍下來嗎”我小聲問。
廖茹雪愣了下,抬臉用一種擔心緊張的眼神看著我,思考了一下,微微點了點頭“嗯”
“去把我的手機拿過來,”我吩咐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