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喜歡我騷嗎你喜歡嗎”
“嗯喜歡”
“我只騷給你一個人嗯哼老公,就是那里”
迷迷糊糊中,我都不知道自己幾點睡的,只是感覺見自己摟著個瘦瘦的宋海云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我夢見自己回到了古代,成了一位鎮守邊關的將軍。
十倍于己的敵軍馬上就要攻來,城中糧草已盡,軍餉也快一年沒發了,也沒有任何的援軍可以增援。
我決心與城池共存亡,于是就遣散了府上的下人,讓他們跟著城中的百姓向南逃亡。
宋海云在夢境里,成了我府上的一個丫鬟,叫作蕓兒。
她臨走時對我說“既然將軍要以身殉國,那就讓奴婢給你留個后吧好歹別斷了香火。
”
自從戍邊以來,我從來都是抱著“匈奴未滅,何以家為”的念想,沒有娶妻。
沒想到,在這生命的最后時刻,居然要依靠一個打雜干粗活的丫鬟來延續香火。
時間有限,我和她就在一個柴房里完成了那檔子事兒夢境中,我還記得蕓兒的手被一個她扶著的爛木板子上的刺兒給扎流血了
完事之后,蕓兒說了一句“將軍,保重”后,就匆匆的背著包袱,混跡在了南逃的人群中。
那一刻不知道為啥,我感覺心好痛,一方面是以前從來沒對蕓兒好過,感覺虧欠她;另一方面,看著這些推著小車,拉著老爹老娘,老婆哭,孩子叫的逃難百姓也頓生悲天憫人之心,感覺這亂世的人,活得連豬狗都不如
這個夢境好真,就像現實一樣,仿佛喚醒了我塵封已久的記憶。
不知道睡到了幾點,我突然間醒了過來,發現宋海云還在我的懷里,被我抱著,迷迷瞪瞪中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咋還沒走呢”
“嗯”宋海云也是睡得稀里糊涂的,她摸索著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一眼后,長出了一口氣,迷迷糊糊的說“才四點多老公,你說夢話了吧”
手機燈光的映照下,我看見她手指頭上果然綁著個創可貼
“這手咋回事”我皺眉問。
“剛剛上廁所不小心劃破了,老公,睡吧”她慵懶的抬起雙臂,摟住了我的脖子。
不知道為啥,這一刻摟著宋海云,我突然有了一種失而復得的感動好怕再失去她。
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情感真的好奇怪
仿佛老天安排的一樣,命中注定要見到的人,無論前世今生,一個也不會錯過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些動靜給吵醒了。
睜開眼,看見宋海云已經穿戴好了,也化好了妝,準備出門了。
看見我醒了,她說道“老公,飯我給你做好了,你起來吃一口”
“幾點了”我問。
“八點半了,我得走了,要遲到了”宋海云說。
我發現,一個老婆一個樣。
在吳昕雯家的時候,她起來洗漱,穿衣打扮,做飯,這些都是靜悄悄的,生怕吵醒我。
但宋海云不一樣,她性格風風火火的,做事情干脆利索,所以難免動靜大些。
看著她化好妝的樣子,別有一番韻味兒,我有些怦然心動,直接起身拽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拽進了懷里。
見我解她的褲子,宋海云為難道“老公,我要遲到了”
“沒事,就一分鐘。”
“嗯哼”宋海云身子顫了一下,問我“你今晚還過來嗎”
我回答“大概率你別那么貪心,昨天不陪你了萬一有啥突發情況呢”
簡單的跟她意思了意思了,我就放開了她。
在她提褲子的時候我看見,床頭的那盒毓婷還沒動呢。
“老婆,藥”我遞給了她。
“哦,”宋海云跟沒頭蒼蠅似的,把藥接了過來,唏噓道“我都給忘了。”
說罷,她就匆匆的離開了家,下了樓。
我唏噓長嘆一口氣,昨天晚上的夢境還歷歷在目,這個夢好奇怪。
其他的夢,醒來后的一兩分鐘內,基本就忘光了。
可是這個夢,卻牢牢的印在了記憶里,揮之不去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一看,是林娉娉打了電話。
“喂娉娉”
“老公,你能來下醫院嗎那老不死的醒了”林娉娉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