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在酒桌上奮戰過的人都知道,喝醉有三層境界。
第一層,手腳不利索,比如夾菜,端杯子的時候,感覺手不好使喚。
第二層境界,則是舌頭不利索,說點啥話,心里明白,但表達出來傻了吧唧的,一看就是喝醉了。
第三層境界,就是在酒桌上直接麻了,完全喪失意識。
這是真實的醉酒三環節。
但凡是耍酒瘋,跑來跑去,罵罵咧咧的都是在裝逼呢,這樣的人抓住后,狠狠的打他一頓,不用可憐他。
兩斤白酒入肚,那當然是第三境界了。
實際上,我在酒桌上一直保持著一個公司總裁應有的風度、姿態和定力。
無論是說話還是舉手投足,都在強力的克制著酒力。
第一層和第二層的錯誤我都沒犯,直接過渡到了第三層,倒在了酒桌下。
之后,就意識全無了
當我再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躺了個女人了。
雖然我是醒了,但并不酒醒了,依舊天暈地眩,神志不清。
但我心里是不糊涂的,大腦的第一反應就是酒店怎么個意思沒有找人把我送回家,還給我安排了個小姐我特么是東道主好不好還用得著你們給我安排
老子在歌舞團就是老板。
其實喝過酒的人,心里都明白所謂的酒后亂性,那純屬忽悠傻逼的。
但凡亂的人,本身就不是好東西,跟酒不酒的沒關系。
喝得再多的人,其實心里跟明鏡一樣,啥該碰,啥不該碰,他心里清楚著呢,千萬不要聽他裝逼胡說八道。
“誒你誰呀”我含糊不清的問。
對方不說話,見我醒了,直接趴在了我身上,緊緊的摟抱住了我。
她很瘦,我在她身上摸了摸,立刻就摸出來了,是宋海云
“老公,你喝了多少酒呀”宋海云擔心的問我。
“呃”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挺多的,你姐他媽的不是個東西,一個勁兒的灌我。”
我手穿過她的腋下,捏揉著她胸前的柔軟說“怎么把我整酒店來了你咋不帶我回家”
宋海云為難的說“我倒是想帶你回家啊,我姐給我打電話,讓我來接你,我扶不動你呀,這不就先把你安置在酒店里了”
“哦”我用另一只手擦了擦額頭和臉,努力的讓自己清醒些。
這會兒我才想起來,好多事沒辦呢
也是被夏希利給氣糊涂了,本來今天中午,按照大姐的交代,我應該去歌舞團給姑娘們開個遣散會,直接宣告歌舞團月底就解散了。
然后再帶著姑娘們聚餐一次,吃個散伙飯的。
對了還有,我答應胡曉婷今天中午跟她造人,讓她受孕的。
這些事在庫存
的壓力下,全都給忘了。
現在半夜難受的醒了過來,這才想了起來
“海云啊,去給我弄點水喝,口干的不行,”我說。
宋海云擰開了床頭柜上的純凈水,遞到了我的唇邊,我一口就把一瓶水給喝完了,嘴唇依舊干的不行,讓她又遞過來一瓶
兩瓶純凈水下肚,我感覺好受了些。
“老公,我想你了,我想要”宋海云把臉貼在了我的胸口上,撒嬌的喃喃道。
我輕撫著她的后背笑道“這么大一個市長,跟我出來開房,你就不怕有人看見知道了你的秘密”
宋海云沒搭理我這茬兒,依舊身子不停的撒嬌蠕動,小聲呢喃懇求“老公,我想要”
“騷貨”我唏噓小聲兒罵道“你咋這么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