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哈不要心長草,晚上我會和你視頻的,”吳昕琳在電話里警告我。
“誒呀你放心吧,老婆,”我皺眉道。
掛了電話,我長出了一口氣,心說不見得晚上非得陪宋海云睡啊,從她下班一直到夜里十點,這么長的時間,還不夠
趕緊結束了會議后,我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給宋海云打了個電話。
“喂在哪兒呢”我問。
宋海云溫柔的回答“我在縣里調研呢,怎么了”
“今晚一下班就回家好嗎”
“呃呃呃”宋海云有些為難,說道“看情況吧,這邊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今天特殊情況,把手頭上工作先放一放吧,我想你想的不行不行的,”我說。
“嗯好的,我盡量”宋海云的聲兒都發顫了。
聽得出來,她比我要饑渴得多,只是身在其位,不得不以公事為重
我也沒問她,縣里到底咋回事
掛了電話后,我正準備回巨圣撫慰一下廖晶晶,一個陌生的本市電話打了過來。
我皺眉琢磨了一下,還是接起了電話,一個蒼老的女人的聲音傳來“喂小宋嗎”
這聲音有些熟悉,可我一時間怎么也想不起來。
“您是”
“我是你師娘啊”老女人說道。
“哦哦哦”我猛然間大腦像電擊一樣,一下子想起來了,這打電話的是我導師的愛人,沈筱君老師。
她也是我們學校的,只不過教植保系,以前還給林娉娉上過課。
“師娘,不好意思,我剛才”
“沒事沒事,咳”
沈師娘有氣無力的嘆了一口氣說“小宋啊,本來師娘不該麻煩你的,只是你老師病得很嚴重”
沈師娘斷斷續續,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講述了我導師的情況。
我的導師劉建國,也就是過完年的時候去體檢,發現了已經是肝硬化末期,而且還長了個瘤子,情況不太好,需要進行換肝手術。
然而面對60多萬元的手術費,以及后續大量的治療費用,老兩口可發了愁了
我導師是個老實人,在學校里一輩子本本分分,不像安嘉瑞那樣的到處申請課題,然后從中撈油水,他就是拿著基本工資,所以這些年也沒攢下啥錢。
老爺子平時沒啥愛好,就是愛喝酒還圖便宜喝那種低檔的酒這跟他的肝病有著緊密的聯系。
家里有倆閨女,老大在首城一所大學里博士畢業后當了講師,老二在滬市一所大學里還研究生在讀呢,倆閨女都沒結婚。
本來師娘是不想麻煩我的,但實在是沒辦法了。
她知道我發展的挺好的,所以這才“厚著臉皮”來找我幫忙,看看能不能資助上
一點。
師娘的話說得我心里一陣陣揪得疼
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部都是我導師給的。
若無恩師的指點,學得三陽開陰法,我焉能佩“六國相印”
我這輩子最大的兩個恩人,一個是林娉娉,另一個,就是我導師。
這個時候再埋怨師娘為啥不早告訴我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問清楚了在哪家醫院后,我立刻開車前往了海城醫科大學附屬第三腫瘤醫院,見到了我的導師。
年前的時候去看望他,老爺子還挺健碩呢,這一查出來肝有問題,短短兩個月的時間,人已經瘦得脫了相了,臉蠟黃蠟黃的。
我心疼的拉住老師的手,直接跪在了病床前淚如雨下,看得旁邊站著的師娘還有她的兩個閨女也都掉下了眼淚。
可能她們并不理解,我只是劉老爺子帶過的眾多研究生中很普通的一個,何至于如此
包括我導師自己也有些懵,雙眼疑惑的看向我,示意我起來說話,不用這樣
他們哪里知道呢
那套“三陽開陰”的手法有多牛逼
用吳曄華的話來講,我這雙手的融資能力,比吳氏集團歌舞團那一百個姑娘還要強上十倍
看著我老師那一臉憔悴凄慘的樣子,我也是心生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