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海云被我捂住嘴,緊張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待看清是我后,全身的勁兒才松懈了下來,然后緊緊的摟了我,我也松開了手
“你不是不來了么”宋海云難過的問。
“噗”我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轉移了話題問道“夫人,你咋哭了”
“你叫我啥”宋海云吃驚的看著我。
我笑著說“夫人呀,咋你不喜歡這個稱呼那我換一個老婆”
宋海云的眸光顫動,眼淚又涌了出來,死死的抱住我,力度奇大
“誒誒誒咋了這是”我唏噓道。
宋海云鼻息抽了抽“你還沒叫過我老婆,或者夫人呢”
“我叫過。”
“你沒有你一直都是在叫我的名字”宋海云撅著嘴,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真難以想象,這個叱咤風云的女強人,把那幫縣領導罵得狗血噴頭的大市長,現在竟然跟談戀愛時,斤斤計較的小女生一樣。
我絕對叫過她“老婆”,估計是她給忘了
回想起她在前夫遺像前摘戒指,做徹底告別時的表現,我意識到宋海云是個儀式感極強的女人,凡事喜歡較真
其實對于愛人的稱呼,就我從小長大的環境來說,都是比較隨意的。
像我們村子里,都是管老婆叫“屋里頭”的,再就是“孩兒他媽”,還有叫“燒鍋的”。
我要是喊宋海云一聲“燒鍋的”,估計她得爆炸
“好嘛好嘛,我錯了,夫人,原諒我好嗎”我吻了她一下,說道“說說么,你咋哭了”
宋海云委屈的抽著鼻息說“還不是因為你”
“我咋了”我懵逼的看著她。
她難過道“我以為你生氣了不來了”
說罷,她兩行清淚又流了下來。
“誒呦哪有我跟你開個玩笑”我笑道。
“我這人不愛開玩笑”宋海云哽咽道“我從你的字里行間,感覺到你生氣了”
“我真的沒有生氣寶貝兒,”我解開了她的睡衣,親吻著她雪白的脖子和肩膀。
宋海云鼻息抽著,雖然還是一臉委屈,但也主動的解我襯衣的扣子
“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你,”宋海云難過的說。
“不會的寶貝,你永遠不會失去我”
上了床,和她纏綿擁吻間,我帶有提醒性質的問道“老婆,你今天是安全期嗎”
宋海云親吻著我的肩膀,癡醉的說“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你放松,不要想那些,享受就好,我會處理好一切的”
似乎,她也想補償今天沒有按時回家的“過失”,使勁渾身解數的討好我,用心的親吻我每一寸皮膚。
我低頭看著她,沉吟道“我聽我四姐說了,你們去海江縣調研了,在一所中學的餐廳菜筒里發現了四只死老鼠”
“咳”宋海云親吻著我的肚臍,嘆了口氣說“那些人簡直不是人,太壞了,壞得簡直超乎我的想象不狠狠收拾,根本不行”
“咳這有啥的,有時間你去下我們農大餐廳,天下烏鴉一般黑”我唏噓道。
“我明天就去啊”宋海云低頭說。
我擦這家伙來真的無形中,我就把我們校長給賣了果然是吳昕雯所說你二姐喜歡較真,愛深挖細摳,逮著了就往死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