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誰,征遠侯府上的那位大姑娘,這一位可真是好本事,說嬌兒拿了她們府上的貼子,不不是拿,是偷,偷了她們府上的貼子,還要當場驗看嬌兒的貼子。”安和大長公主冷笑道。
“她怎么敢這么胡說”虞瑞文一愣后大怒。
這事他知道,虞兮嬌事后還特意拿貼子過來問過他,他為此還似是而非的解釋了幾句,意思就是讓虞兮嬌進宮去見見世面,其他的事情跟她沒有關系。
“她怎么不敢她表示征遠侯府勢弱,虞氏一族的族人現在都聽你的,嬌兒拿了他們府上的貼子,虞氏一族的人就算知道也會幫著你做假證,所以,就算虞氏一族的人說征遠侯府把貼子給了嬌兒,也有人懷疑。”
安和大長公主冷冷的道。
虞瑞文被這無恥的意思氣炸了“征遠侯府除了大房,其他的就沒有一個好東西,連一個女孩子都敢這么誣陷他人,都爛到骨子里了,她就不怕我帶所有人過去跟她當面對質一個人是假,難不成所有的虞氏族人都做假證”
“為什么不征遠侯府不行了,所有人都知道,你現在是虞氏一族的族長,你的話誰敢不聽況且憑那些虞氏族人也不一定能見到她,若真的等她事成,嬌兒已經身敗名裂,你再說什么也只是狡辯,毀的卻是嬌兒的一生。”
安和大長公主冷冷的道,這事想想也是后怕,如果不是孫女早就準備,這事恐怕就說不清楚了。
“她憑什么”虞瑞文大怒,“我砸了他們的征遠侯府。”
“你砸了又如何與她何干,她當然敢這么做,她憑的就是皇上。”最后兩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安和大長公主難掩眼底的一絲陰鷙。
虞兮嬌方才已經把虞蘭雪可以入宮的事情說了,借著聽到宮女的說話,說明虞蘭雪就不可能再回征遠侯府,自此就是皇上的人。
“皇上”虞瑞文一時間呆住,事情反轉太快,從征遠侯府的大姑娘到皇上,虞瑞文的想象力沒那么豐富,是真的沒想到有這樣的反轉,這事怎么就搭上了皇上
“所以,她誣陷了你女兒又如何寧氏現在只是一個妾,她現在是妾生女,妾生女能嫁得了什么好的,而且還只是征遠侯府的一個偏房,如今有進宮這么一個捷徑,她還不得拼了命的進宮,進宮之前也擺你一道,報你把寧氏降為妾室之仇。”
安和大長公主冷聲道。
“就算她有心思,也未必有這么一個機會,她怎么就敢在嬌兒一進宮就誣陷嬌兒”虞瑞文聽懂了,又氣又急,怒容滿面。
“對啊,你也說了,光有心思不行。”安和大長公主唇角微微的勾了勾,笑意不達眼底。
“皇上”虞瑞文臉色大變,“是皇上,對不對”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腥紅幾分,手指顫抖的握成拳頭,呼吸急促。
虞瑞文的反應和想像中的有些不同,虞兮嬌柳眉微微的蹙了蹙,父親和祖母的反應大的離譜。
“好了,這事就先到這里,你只要知道就行。”安和大長公主手往下壓了壓,制止道。
“母親,我忍不下這口氣。”虞瑞文眼中閃過一絲狠色,“族兄在的征遠侯府,才是征遠侯府,如今的征遠侯府又憑什么”
“你要怎么做”安和大長公主沉默了一下道。
“反正我就是一個無能的,又是一個混的,既然他們敢欺負嬌兒,我也不需要顧忌什么。”虞瑞文陰郁著臉道,額頭上青筋突突的跳,壓擬不住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