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面亂的太多。
至于之后信康伯發現異常,還沒說香囊被換之事,封煜就發作了。
而今這個香囊就到了虞兮嬌的手中。
“這香囊是新做的,但并不是這幾天做的,應當有一月以上,但從未用過。”虞兮嬌查看著線頭的折痕,被折在里面的錢頭處理的很好,從外面并沒有半點露頭,全掐進了縫隙里,但若說特別好,又說不上。
中規中矩的很,更像是大戶人家特意請的繡娘,或者也可能是直接從外面買來的。
虞兮嬌自己的香囊是自己繡的,在江南的時候她就喜歡繡制這種小物件,自己身上用的、掛的,還可能送給親近之人用的,因為喜歡,對于這種在外人看來是小小的差不多的東西,也就能看得出一些細小的不同。
“姑娘,這是早就準備的”晴月的針線也不錯,湊上來看過后道。
“沒出錢麗貞的事情之前,信康伯沒那個膽量敢肖想我,褚子寒的名聲早就毀了一半,就算沒有鐵證,大家對于他的人品也是很猜疑,況且那會他應當還想當一個一往情深的情種,又豈會馬上有心思。”
虞兮嬌搖搖頭,若有所思的看著面前的香囊,這香囊不是現做的,那就很奇怪了。
“信康伯世子以為錢麗貞的事情后,姑娘的名聲有損,這會必不會有人娶姑娘,也就存了心想借此機會和宣平侯府結親。”明月分析道,“姑娘,這上面的字和繡香囊的時間相仿嗎”
“是一個時候的。”虞兮嬌黑白分明的眼眸眨了眨,道。
但還有一個疑問,她一時想不明白,捏著香囊又左右看了看,若有所思
“上面的線和繡這個嬌字的線是一體的,顏色相仿,大小一樣,應當是在繡香囊時完成這個嬌字,也就是說這香囊上的字是早早的就有的。”晴月也幫著分析。
“姑娘,那一日信康伯世子到府里來的時候,二姑娘也過去了。”明月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急忙道,“會不會是二姑娘早早準備的”
如果說這府里還有誰對姑娘懷有很深的惡意,又有誰可能動手的,明月覺得這位虞二姑娘最有可能。
這位虞二姑娘平時看著不顯山不露水,和姑娘不親近也是因為侯夫人的原因,這事連侯夫人都能理解,更何況他人。
姐妹兩個并不親近,但也不會真吵起來,保持著相敬如賓的樣子,已經是最好了。
明月卻一直覺得這位二姑娘很陰險,就拿大姑娘的事情來說,好處全是她的,惡名最后落在錢氏的身上,原本應當被斥責的二姑娘,最后沒落下半點不好,因為錢氏把所有的事情都擔下了。
她依舊是溫柔、善良,又全心全心順從錢氏的二姑娘。
“有可能。”虞兮嬌道,又在掌心捏了捏這個香囊,又掂了掂忽爾停下手,吩咐道“去拿把小剪刀過來。”
晴月利落的轉身,去針線包里挑了一個利口的小剪刀,轉回身遞到虞兮嬌面前。
虞兮嬌接過小剪刀,捏著香囊的口子,把封口的線一一挑斷,而后把封口撕開,看著里面露出來的物件,兩個丫頭都驚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