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火車被劫持,首先我們要為這件事定一個性,這是藏區某些心懷叵測的宗教狂熱分子,利用暴力流血事件,向人民群眾煽動分裂、引發對立的惡劣行為護身保鏢這是違背我們對少數民族地區的一貫管理辦法的那么我們既然給這件事定了性,下面的處理方式就”
趙主任笑呵呵轉向于靖忠,正想說什么,于副立刻截斷了話頭“下面的處理方式還需要趙主任來給大家具體指導。”
趙主任明顯被哽了一下,但圓乎乎的臉上笑容不減“這個當然,首先我們要強烈譴責這種行為,給人民生命財產安全帶來了極大的損失”
于靖忠大力贊同“太有道理了”
“這個為了安撫人民群眾的心理,維持現有的平衡團結局面,我們不能大肆聲張這次事件,以免造成有心人士的過度解讀和渲染,以及網絡上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暴民以言論干擾我們的工作”
“那您的意思呢”于靖忠立刻問。
他結結實實把趙主任企圖甩過來的鍋甩了回去,后者卻沒想到表面一貫很“肉”的于靖忠竟然這么滑不留手,瞇成一條縫的眼睛快速眨了幾下,張了好幾次口,才突然抓住靈感“對然后是尋訪,私下尋訪對方劫持火車后肯定會向我們提出要求,我們只要一邊等待劫匪上門來聯絡,一邊聯系當地警方,沿著鐵路線進行仔細搜索”
“可是,”于靖忠疑惑道“四天過去了,對方沒有主動上門來聯絡啊”
周暉噗嗤一笑,和司徒、李湖他們同時捂著嘴轉向一邊。
“對的,劫匪四天都沒和我們聯絡,說明說明”趙主任眼珠轉了一圈,飛快道“說明對方有意要挾政府,企圖制造恐慌和混亂的情緒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更要穩住自身,盡量聯系當地警方,同時切記要對外界封口,絕對不能泄露半點消息”
于靖忠嘆了口氣,站起身,走到趙主任身后。
趙主任還在口若懸河的發表指導意見,冷不防于靖忠伸出手,在他肥厚的后頸上一捏。
瞬間趙主任眼神放空,表情茫然,兩秒鐘后撲通倒在了桌面上。
“說是公安廳資深領導,我還以為是什么厲害角色。”于副嘆著氣回到座位上,一邊重新接入投影儀一邊道“本來還想要是真有人能接手,我就甩開這一攤子,好好去哎,真不該高估這幫人的下限。”
他抬起頭,只見所有人都用一種既憐愛又感動的目光望著他。
“怎么了”
于副莫名其妙,卻只見周暉先伸出手,重重拍了拍他的肩。緊接著是司徒,張順,然后李湖一邊拍還一邊抖動胸器,無限感慨道“靖哥,你老媽子當了那么久,我都忘了你其實不是個廢柴了”
“想什么呢你們”于靖忠炸毛道
“我就是怕你們吃了他才自己動手的好嗎”
于靖忠完全想不到自己在這幫人眼里的形象就是朵飽受摧殘、需要保護的嬌花他不知道也好,畢竟連顏蘭玉這個風吹吹就倒的美人燈兒,都是經過大家公認的戰斗力之一。
他繼續用紅外線筆指著地圖上的西藏鐵路線,說“我們必須立刻派人去火車消失的地點搜索,同時在整個藏區全面布防海苔被貓吃了。一列火車是不可能就這么神不知鬼不覺消失在鐵路網上的,要么是時空隧道突然開啟,要么是大地塌陷讓火車整個掉下去,總之只要出了事,就一定能留下痕跡你們怎么看”
他向周暉點頭示意,而后者正舒服的靠在楚河肩頭上,盯著地圖問“你想讓誰去”
這是個好問題。
于副略一思索,道“這次鬧事的是藏區,姓趙的要借審查天司來整我,所以天司走不了。北京必須有足夠的人手來保護首都防衛圈,周暉也走不了。司徒受了傷,短時間內最好不要長途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