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奚辭去作準備了,并且招來幾個鬼。
葛濱回房去看于安,郁齡糾結了一下,瞅了瞅那幾個被奚辭招來的兇鬼,果斷地跟著葛濱進去看于安,看葛濱折騰于安可比看那些鬼容易多了。
郁齡果斷地離開,卻不知道奚辭看到她進去后,也松口氣,原本還有些清俊溫和的眉目瞬間冷淡下來,看向那幾只鬼的神色不帶一絲溫度,冷冷地道“我招你們來,是要你們幫個忙,如若不愿意,可以走。”
幾只兇鬼內牛你丫的揮揮手就可以碾死他們的大妖,他們敢走么敢走么敢走么
妖類從來都是自私涼薄,無視生死,幾只鬼只得自認倒霉,誰讓他們貪圖這屋子里的陰氣,沒想到一下子撞到了一只大妖的地盤。
真倒霉。
屋子里的于安此時也和幾只兇鬼一樣的心情,真是倒霉透。
于安傍晚時過來找葛濱,然后被他敲暈綁住,可以說有七八個小時沒吃東西,現在餓得厲害,可是這幾個人沒有給他帶吃食的想法不說,葛濱這個中邪太深現在還是神經病的家伙依然惦記著要給他剃毛,不是一個苦逼了得。
看他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正給他剃毛的葛濱一巴掌拍了過去,“我被你害成這樣,剃你的毛又怎么了我偏要剃,以后你長出一根就剃一根,連你的毛都要剃干凈”
說著,繼續剃毛。
于安“”
于安求救的視線落到郁齡身上。
郁齡喝了口熱奶茶,神色平靜地看著葛濱剃毛,對于一個還沒有恢復正常的人,她懶得費心。
于是神經質的葛濱將于安身上所有的毛都剃干凈,燈光下,一顆大光頭尤其錚亮。而且那張臉由于沒有眉毛,看起來真是說不出的詭異。
原來中邪后的人行為失常不是說笑的,郁齡頓時明白。
將于安剃得身上一根毛都沒有后,奚辭也弄得差不多,進來時看到郁齡捧著一杯熱奶茶坐在那里觀看,臉黑了下,將她拉到懷里揉了揉,又親了親,說道“別看太久,傷眼。”
郁齡乖乖地應一聲,將奶茶遞給他喝一口。
于安和葛濱再次被他們糊了一臉狗糧。
夜色越來越深,月入烏云,小區變得安靜清冷起來。
大廳中央,暗紅色的繩子綁著一只巴掌大的草人,一陣陰風吹過,那草人突然動起來,手腳困難地支起身,拼命扯著身上的紅繩,卻因為扯不開,只能在地上掙扎著。
這一幕實在是讓人驚悚,躲在房間里透過門縫偷看的郁齡和葛濱都被嚇得渾身寒毛直豎。當然,比起看不出其中玄虛的葛濱來說,郁齡因為看得清楚,所以更是被嚇得不要不要的。
那只草人之所以能動,是因為那里附了一只兇鬼,兇鬼被困在草人身體里,身上綁著紅繩,既難受,又享受,這紅繩對于人而言是害人的兇器,但對于鬼而言,卻是大補之物,只是補過頭。
奚辭好笑地將她拉到懷里揉了下,說道“既然害怕,就不要看。”
郁齡蹭蹭他溫暖的胸膛,說道“可是我又好奇。”既害怕,又想看,她覺得自己真是沒救了。
同樣沒救的還有葛濱。
奚辭覺得她這樣子挺可愛的,便也不勸,由著她一邊害怕著看,一邊又怕得往自己身邊縮。
直到夜半直到夜半,四下一片寂靜的時候,陰風再起,然后門被輕輕敲響。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后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