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籌碼繼續和暗燈瘋狂的下注,牌桌上的籌碼在瘋狂的堆積,此刻不是他不想開牌,而是還有一家托兒沒有棄牌。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典型的捧殺局,佛公子也能看出來對面兩個人是一伙的,但他好像對這把牌很有信心。
這把牌雖然不是我親手發的,但我知道這一局肯定會出冤家牌,甚至是掐脖殺
俗話說起把好牌,輸把好錢。
冤家牌就是大牌碰大牌,這樣的情況最容易產生大幅度的輸贏,而小牌則不會。
掐脖殺就是點數非常接近的牌面,比如jqk碰上qka,或者kkk碰上aaa。
這一把牌佛公子下注超過十萬籌碼,最終開牌結果一點都不出人意料,佛公子的牌被掐脖殺。
“真是邪門了。”佛公子一臉不爽的樣子,可是現在他已經借了籌碼,哪有這么容易脫身
“我覺得今晚他克你,你克我,我克他”我調侃了一句,無形中幫暗燈打了個圓場。
“佛公子,你還玩不玩”對面有人笑著問了句,但所有人都看到佛公子沒有了籌碼。
“當然玩”佛公子毫不猶豫的回答,我看出他已經上火了。
上火是賭徒最明顯的特點,一般是輸錢輸的心焦,從表情上就能看出來。
這一次我沒有再主動借籌碼,我要等他主動來借
如果他來找我借籌碼,那我很樂意借給他,如果他不借,那么就清賬走人。
“再去幫我換點籌碼,乖。”佛公子轉頭說了句,還摸了摸女伴的頭發。
“我卡里沒錢了,明天再來吧”女伴小聲嘀咕了一句,佛公子的臉面有些掛不住了。
“玩的正高興呢,怎么回事”我裝模作樣的問了句,佛公子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哥們,方便再用點籌碼嗎”
“嗯什么我沒聽清楚。”我故作沒有聽到的樣子,其實我聽到了,但他剛才說的是用而不是借
這個用和借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概念,就像定金和訂金,一字之差謬之千里
“方便再借點籌碼嗎一會還你。”佛公子小聲問了句,這一次他用了借這個字。
“當然沒問題,這點籌碼算什么無所謂。”我客氣了一句,直接給他二十萬籌碼。
佛公子拿到籌碼沒有任何遲疑,其實這是一個潛移默化的過程。
從一開始拒絕我的十萬籌碼,到小心翼翼的借十萬籌碼,再到毫不猶豫的拿二十萬籌碼,這是一個賭徒心理變化的過程。
俗話說虱子多了不咬人,其實所有賭徒都一樣,輸急了眼什么都不在乎,什么樣的錢也都敢借
在拿到二十萬籌碼后,佛公子像是變了一個人的樣子,下注更大
其實在賭桌上除非是運氣特別好的時候,否則盲目下大注就等于是自尋死路,更何況今晚是一場精心設計的殺人局
時間一晃而過,不知不覺到了凌晨十二點,可是賭局還在熱火朝天的進行。
輸了錢的佛公子一心想要贏回來,贏了錢的人還想多贏一點,這本就是賭徒的正常心理。
只不過今天佛公子所在的這張賭桌,所有人都是賭場內部人,注定他要倒霉
“佛公子,時間不早了呢。”女伴小聲嘀咕一句,一副犯瞌睡的樣子。
“再等等。”
“差不多行了,已經輸好多了呢。”女伴勸了一句,可誰能勸的了正在興頭上的賭徒
“這點錢對我來說不算什么,小意思而已。”
佛公子嘴上說著小意思,可他現在面紅耳赤兩眼發直,已經進入了一個賭徒的癲狂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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