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究竟要隱藏的是什么?”
“也不知道剛才那一腳,能不能讓她看輕我…”
尚揚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所以然,最后只能抬起手揉了揉太陽穴,讓自己神經放松一些,以前在臨水縣城當個小攤主無憂無慮,天下太平,最大的事情就是坐在搖椅上,打量街邊的路人。
而現在接觸的變多,視野邊廣,才知道這個社會遠遠沒有想象的那么簡單。
市里馮玄音和李振乾是死對頭。
周騰云家里老婆要弄死他。
周騰云與馮玄音也誰都看不上誰。
很亂,非常亂。
太多太大的事,想不通也就暫時放到一邊,長時間緊繃神經非但不會讓事情融會貫通,反而可能更糟糕,再次回到公司,給丁小年打了個電話,他還在省會查那輛賓利車的事情,電話中說已經摸到一些苗頭,隱隱覺得有阻力,至于阻力在哪他也說不清楚,總之還需要一段時間。
尚揚不是很著急,急也沒用,二十多年已經這么過來了,不差這幾天。
又給馮玄音的閨女:馮程程回了幾條信息。
現在小丫頭叫“小爸爸”越來越嫻熟,細細算起來,與小丫頭只算見過一次面,相處一天而已,他很邪惡的想著,我不是小爸爸,有個死胖子才是,話到嘴邊不忍心說出來,既然她愿意叫就叫吧。
小丫頭還說要讓尚揚去找她,帶她去公園晚一天。
理論上確實應該,畢竟當初能度過劫難,全是這個小丫頭的功勞。
可想了想,心有愧疚的給推辭了。
原因很簡單,自己現在也得懂得避嫌二字,她是馮玄音的女兒,如果被有心之人利用情況不大妙,以后有機會再說。
司機的工作確實很無聊。
周騰云在辦公室坐一天,他就當一天的閑散人員,閑來之余他很無聊的評判自己與周騰云秘書之間,誰更親近,得出的結論是自己,首先是肩負著安危職責,更重要的一點是,周騰云工作時要去什么地方,是秘書安排,自己一定知道,工作之余要去什么地方,秘書不一定知道,但是自己開車過去…
想到這點,尚揚心情大好。
就連臨水縣大佬,綽號疤瘌的田雷大老板得知自己是周騰云司機的時候,都得主動上門冰釋前嫌,足以見得重要性。
臨下班的時候,李念把電話打過來。
“喂”
尚揚坐在車里,慵懶的接起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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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這幾天來他一直在苦苦練車,根本沒時間打理她,心里也覺得對不住,沒有男女朋友之名,倒有了男女朋友之實,偶爾打電話關心是應該的,只不過每天早出晚歸,回來都已經半夜,累的一覺睡過去,第二天又開始重復。
“你猜我是誰!”
李念沒有半點挑逗,一副不高興的語氣,很顯然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言外之意為什么不找自己,
“別跟我扯蛋昂,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