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急的團團轉,對跌打損傷很有經驗,但這種事他們從未遇到過,看下面已經血肉模糊一片,天知道這個女人究竟用了多大力氣。
李擎蒼留下的幾個人也噤若寒蟬,滿臉無奈。
他們確確實實檢查了所有。
房間里沒有鈍器不算。
就連重物都沒有。
床算重物,可馮玄因也抬不起來。
梳妝臺算重物,發出的聲響一定能聽到。
凳子也算重物,但一下打不死人…
千算萬算,算好了一切,沒想到馮玄因不要命,而是要命…根!
“李公公…哈哈,李公公”
馮玄因嘴里不安分的叫嚷著,眼里一片虛無:“明天就會傳出去,大名鼎鼎的李爺在洞房花燭夜被馮玄因捏碎了一切,哈哈,不知道以后男人怎么看你,女人怎么看你,你還有什么臉在惠東,原來是惠東頭號大太監…”
“閉嘴!”
李振乾淚流滿面,身體隱隱要爆炸,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干什么,更不知道以后用什么臉面見人,轉過頭,身體一動不動的平躺在床上,床單已經被疼出來的汗水浸透:“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不怕死,我不怕死!走進這個房間就沒想著活著出去,來呀、來呀…快點弄死我,李公公…哦,你是東廠還是西廠的?”
馮玄因悠然自得,整個人都變成有一個樣子,有些瘋魔:“你的自稱是:咱家、灑家、雜家還是奴才?”
“把她嘴堵上,堵上!”
床上的李振乾像是個生無可戀的小孩,只有腦袋敢晃動。
“唰”
張宇瞬間拿出一條毛巾,上面也寫著喜字,走過來蹲在馮玄因面前,很粗暴的給塞進去,他眼里綻放著兇光,因為親眼目睹這個女人弄死自己的弟弟。
門外又跑進來一人:“李爺,藥…藥”
他手里拿著一個針管:“麻醉藥,可以局部麻醉,要不然先用一點?”
“用,用!”
李振乾疼的要命,迫不及待開口。
這人拿著針管走到床邊,當看到情況,嚇得手直顫,作為一個男人,他知道應該是什么樣子,本應該是方便的地方,而現在在往出流血…
在一群人的注視之下,針管扎進皮膚,麻醉劑被緩緩推進去。
看到這幕,眾人都跟著常舒一口氣。
不到一分鐘。
麻藥的藥性吸上來,一片區域變得麻木,疼痛感消失。
躺在床上的李振乾站起來,看起來又像是滿血復活,穿上褲子,繞過床頭,走到馮玄因眼前。
馮玄因的嘴還被塞上,整個人都趴在地面上。
但她的腦袋卻高高揚起,隱藏在散亂頭發后面的雙眸,鄙夷的盯著李振乾,她不后悔,沒有丁點后悔,因為知道,自己已經盡了最大努力。
“你以為我要打你?”
“你以為我要罵你?”
李振乾居高臨下的盯著她,聲音都變得有力幾分:“錯了,你是不夜城的老板?是惠東的花?那好,我今天就讓你成為惠東的殘花敗柳!”
馮玄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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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聲,但看她的眼神能看出是在嘲笑這個老頭。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