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讓人心馳神往。
一面天堂,一面地獄。
就在這座城市的東北角,幾乎要走出城市的位置,有一棟人跡罕至的建筑,這棟建筑四周圍墻奇高,大約有三米五左右,上方還鑲嵌著電網,使得任何人沒辦法翻越過去,人們常常猜測這棟房子的主人是誰,里面是什么樣子。
因為常年緊閉的大門,讓任何人無法窺覷內部。
直到幾個月前的華夏農歷春節,門口貼上了在拉斯極為罕見的對聯,人們才能確定這棟房子的主人是華夏人,不過里面究竟是什么樣子,還是難以看到。
此時此刻。
院子里別墅正前方的水塘邊。
放著一把遮陽傘,很大,直徑大約在兩米左右,遮陽傘的下方放著一張外國人不注重,但國人非常看重的黃花梨桌子,桌子上放著幾盤水果,桌子兩旁是兩張藤編搖椅。
搖椅上坐著一名東方面孔。
看起來的年紀在四十歲左右,他穿著很隨意,一條沙灘褲,腳下踩著一雙拖鞋,上身沒有穿衣服,能清晰看見身上縱橫交錯的傷口,其中不乏兩個圓形的傷口,最近的一處看起來距離心臟只有兩公分左右。
他的眼神與身上的傷口呈正比,即使現在是笑著,也無法掩蓋從血與火之中磨煉出的深邃,臉上棱角分明,即使這把年紀,也是會被女孩纏著的面孔。
他坐在搖椅上,搖椅一晃一晃,很有規律。
這幅樣子并不是自娛自樂。
因為他面前還站著一個人,一個與他面孔截然不同的外國人。
這名外國人滿臉胡須不修邊幅,長相比李思明還要高達、還要粗壯,看身體胸前鼓起的幅度,是個非常健碩的漢子,只不過他看起來已經人到中年的年紀,不可能是保鏢。
他非但不是保鏢。
更是一位在拉斯非常有名的大人物。
拉斯這座城市,賭場規模排在前五的“大富豪”的老板,盧卡斯!
盧卡斯在這座城城市,已經有足夠大的影響力,可以說,踏入這片土地,沒有任何一個人愿意開罪他,其他家的老板,也得更幾分薄面。
然而現在。
他在站著,戰戰兢兢的站著,一臉想解釋又不敢解釋的表情,只能等待對方率先開口。
而坐在搖椅上的人貌似不著急,閉著眼睛搖晃,好像很享受。
“啪嗒…”
盧卡斯的汗珠順著下巴掉到地上,耽擱的時間越長他越害怕,因為眼前這個東方面孔是他一輩子的噩夢,準確的說,根本不想夢到…
時間漸漸劃過。
國內是午夜,這里可是正午,烈日最足的時候。
盧卡斯覺得自己被曬的快要缺氧了窒息,終于忍不住開口:“尊貴的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李思明一定是經歷了慘無人道的折磨,才會忍不住要打電話,鑒于他的做法,我會給與最嚴厲的誠摯,相信我,我本人絕對沒有任何冒犯之意,還請您相信…”
聽到他開口。
搖椅上的東方面孔露出笑容:“別怕,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