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并沒改,還如之前那般。
只不過,剛剛進入。
尚揚就充分感受到馮玄因說的,什么叫花錢如流水,地面沒什么特別,就是油柏路面,兩側也很正常,是正常的橡膠跑道,可再向側面看,則完全不一樣。
按照他之前的設計,山上植被盡量不破壞,有松樹、有雜草,無論如何都是綠色,算得上是綠化,可李念倒好,掀起山上自然長的雜草不好,硬是讓人把所有雜草拔掉,種上山草…
不是一片地,是整座山。
山草不值錢,人工費得多少。
“她說喜歡梧桐,所有別墅門口種的都是梧桐樹,從南方運過來的,一部分沒存活,你現在看到的,是剩下的…”
馮玄因坐在副駕駛,有條不紊的介紹。
“對了,路兩邊的路燈,與市面上的也不一樣,按照她的說法,是定向路燈,新研制的,可以自動感應是否有車路過,可以自動調節亮度…”
“還有每家的大門,門墩石是從風門村勻出來的,車進不去,全靠人力往出背…”
“她說小橋流水人家,可山上并沒有泉眼,她就安了幾個抽水泵,把水抽到山頂,然后再順著排水溝流下來…”
“還有…”
短短幾分鐘車程,尚揚聽的頭暈目眩,在他看來,很多東西都是不必要的,可已經做了也沒辦法反駁。
一路上唯一讓尚揚感到安慰的是。
裝修完畢的不僅僅是自己的別墅,所有別墅都裝修好,并且已經入住,有很多原本風門村的村民,吃過飯正聚在一起閑聊,木棧道邊上還有人釣魚,一派田園風光,農家景象。
終于來到山頂。
李擎蒼給李念陪嫁的蘭博,穩穩停在院子里。
別墅亮著燈,預示她就在里面。
下了車,走進門口。
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副巨型山水畫,與大富豪賭場門口的屏風有得一拼。
“你來了?”
李念正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吃著水果,穿著一身很寬松睡衣,看樣子在這里居住已經不是一天兩天。
見到尚揚迅速坐起,光著腳丫跑過來,挽住尚揚胳膊:“快進來,不用換鞋,我帶你參觀一下我的巨作!”
不由分說,拉著尚揚向里面走。
馮玄因笑呵呵的站在原地,也不打擾,也不是第一次來,走到沙發上,把包放下,安安靜靜等待。
“一樓是保姆房,雖說只有四間房,但我計劃先雇傭六位”
“兩名做飯,兩名洗衣服,兩名打掃衛生…怎么樣?”
她像是個小孩一樣,正在炫耀自己得意之作。
尚揚沒腦子聽她簡潔,眼睛看著電視旁邊擺的兩個青花瓷花瓶,都有一米以上,而且看上去并不像是現代品。
“它們是買的?”
“對啊!”
李念理所當然的點點頭,笑道:“怎么樣,漂亮吧?現在很多裝修都用隱藏電視、或者在旁邊拜訪柜子,可我認為太俗氣,還是這個好,不是文雅,雖說咱們問話程度不高,但也要有追求嘛,花了大價錢呢!”
尚揚不懂她眼里的大價錢代表著什么,可沒問,因為知道數字一定不小。
他一直認為家里弄得溫馨就好,簡約風,當下的裝修與想象中格格不入。
“一樓沒什么意思,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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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念拉著他向樓上走。
見到要上樓,尚揚心里稍稍好受一些,畢竟樓上住的,都是重要的人…
只不過,他腳剛剛踩到臺階上,登時定在原地,他畢竟是有些功夫,對踩在地面的硬度很敏感,發現腳下踩起來并不硬,低頭向下看,頭皮一盞發麻。
僵硬道:“這也是你設計的?”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