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繼安想了想,道“有個六七分把握吧。”
沈念禾同他相處了多日,已經曉得這一位說的話得要學會自己私下再做換算,他說一句“六七分”,換算過來便是有十足把握的意思了。
她再問道“那旁邊清池、蘆城幾縣,能按照郭監司的要求湊夠兩萬貫嗎”
裴繼安道“不好說,不少地方已經開始下令加稅,另有溪口縣,那一處是通衢要道,富商很多,聽聞知縣召集了轄下商戶,眾人踴躍出力,短短十日功夫,已是捐出了數千貫,再召集幾次,恐怕就差不多了。”
沈念禾略有些發愁起來。
這一位裴三哥不是個會自吹自擂的,若是其余縣鄉都做不到,只有宣縣湊夠了兩萬貫,屆時只要稍稍運作一番,自然就能顯出他來。
可若是旁的縣鄉都能做到,就沒有那般簡單了。
她思來想去,旁的法子都不能用,僅剩給自己留的退路合適,便不再猶豫,抬頭道“三哥,我這一處有個法子,如果做得好了,或許可以湊出萬來貫錢,只是時間有些趕敢問衙門的公使庫里頭,還有沒有余錢在”
裴繼安目光微暗,看了她一眼,過了許久,方才道“果真卻不知道是個什么法子”
又問道“需要多少錢”
沈念禾一心都在事情上,并未察覺出不對,聽得他問,便回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算出來得要白紙兩萬刀,熟手雕版匠人數名,印刷小工若干,另要好墨、書盒、麻繩、裁刀”
其實她懷里本來有一張紙,上頭已經把各色材料的分量都寫得十分清楚,只是怕被懷疑,不敢拿得出來。
她報完那許多東西,復又道“再要請一位工書法,又廣為人知的,來做謄抄。”
口中說著,沈念禾已經將手中一疊寫滿字的紙頁放在了裴繼安面前。
“我和嬸嬸去逛書鋪回來,才知道原來這書在士林間備受推崇,所以又請三哥借回來許多版本,這一段時間仔細對比,果然發覺各個版本校勘不同,又多有重復、缺漏之處,我家中有一本祖上手抄,其中內容比起市面上流傳的更全更精,如果能用它做酬勞,并不愁沒有大儒來幫忙做序做引,說不定還能請動他們代為宣揚,屆時由公使庫印得出來五千冊”
“京城戴記書鋪一部共計六冊書,要賣二十貫,我們一部十冊書,只作價五貫,印本更精,更有而今早已失傳的三十一首詩、五篇文章在內,想來不會愁賣。”
“屆時去掉本錢,便是一時之間不能售賣一空,出個三四千冊應當不成問題,怎么也能得個萬來貫罷”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大家的體驗
盛芳已經五萬多字了,開篇說過,這本書不會很長,又由于題材、情節的設定比較干硬,切入也緩慢,其實不會很討喜。
而大家對我又很寬容,我寫得不好的時候,你們溫柔地看我,我寫得順的時候,你們熱烈地看我。
一方面因為看的人真的并不多,另一方面因為大家都成熟克制,又帶著濾鏡,或許還不想傷我的心,所以很少給提意見。
我自己寫的東西,短時間內自己回頭看,是看不出什么問題的,希望親們有什么覺得澀口或者不對勁的地方,及時幫忙提出來。
昨天看到一位朋友的留言,才知道原來我自以為的小白行文其實有些晦澀,大驚啊
這文還短,還能搶救,大家有什么建議,還請暢言,讓我可以汲取一些有益的養分,來灌溉這一株幼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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