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沒跟自己犟嘴,陸遠心情好了些,單手關上門后將她拎到椅子上。簡輕語坐穩后,抬頭夸贊“你力氣真大。”
這種地方,孤男寡女,用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語氣,去夸一個男人的力氣大,即便陸遠清心寡欲多年,也不由得生出一分煩躁。
簡輕語本來就是隨口一夸,夸完又給自己倒了杯酒,只是還未來得及喝,陸遠便直接拿過去一飲而盡了。簡輕語愣了愣“你喝的話是要付錢的。”
陸遠“”
“啊那位公子說請客了,”簡輕語想到什么后恍然,又給他倒了一杯,“還要嗎”
陸遠掃了她一眼,端起杯子又飲一杯。
簡輕語的酒勁兒已經徹底上來了,看到他面無表情地喝酒只覺得好玩,于是又給倒了一杯,陸遠也說不出自己什么心情,她倒了,他就喝了。
兩個人一個倒一個喝,很快一壺酒便沒了。簡輕語等了很久都沒見人,忍不住總往門口張望。
“別看了,他今晚不會來。”陸遠冷淡道。
簡輕語頓了一下,不太懂他的意思,而她也逐漸無瑕去懂他的意思了。此刻的她暈暈乎乎的,身子也躁動不安,看著面前的男子,她突然問“那你今晚是我的客人嗎”
陸遠心頭一動,煩意瞬間增多。他從喝第一杯酒時,便察覺里頭加了東西,可奇怪的是并不想在意,而不在意的后果,便是此刻的蠢蠢欲動。
而他向來不會委屈自己,先前二十幾年沒找女人,是因為他不想,如今他想了,自然也不會忍著。
“知道我是誰”陸遠掐著她的下頜。
簡輕語被迫看著他,半晌緩緩搖了搖頭“不知道。”
“無所謂,記住今晚,我是你男人便好。”陸遠說著,直接將她打橫抱起,朝著床褥去了。
簡輕語恍了恍神,便已經到了床前,在陸遠要將她放下時,她趕緊攬緊了陸遠的脖子“不要。”
“后悔了”陸遠也當真停了下來。他沒有勉強人的興趣。
簡輕語看向他,眼睛稍微清醒了些。雖然不知道那個人為何沒來,但結局已經注定,就是老鴇知道后,會再叫一個男人來她屋里,到時候對方是什么人,便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既然今晚注定名節不保,不如找個俊俏些的。
“看什么”陸遠不喜歡她打量自己的眼神。
簡輕語回神,啞聲開口“臟。”
只一個字,陸遠便懂了,解開外衫鋪在床上,這才將她放了上去。
衣帶散落,烏發交織,痛苦與歡愉并存,簡輕語膚色白皙,落在深色的外衫上,魅惑得如一只妖精。而這只妖精顯然涉世不深,盡管努力遮掩,也無法掩蓋內心的驚慌與恐懼,好在獵人足夠耐心,引導她不斷往更深的方向去。
當床幔落下,簡輕語迷迷糊糊中聽到他冷淡開口“叫我培之。”
“培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