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凱旋而歸,尚未返京,于瀚文便已將他捧成了一個戰神英雄。于成鈞知道,他是想把自己推到前頭去,好讓于炳輝的刀槍全落在他這個明晃晃的靶子上。
無論成敗,于瀚文都坐收漁翁之利。這等不出本錢的好事,也唯有他想得出來了。
想起適才于瀚文那番演繹,于成鈞的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略顯譏諷的笑意。他這個大哥,不去唱戲實在太可惜了。
正當于成鈞在心中描畫于瀚文涂脂抹粉、打扮青衣花旦的模樣時,前頭忽有一道清朗男音突兀傳來“臣見過太子殿下、肅親王爺。”
于成鈞聽這聲音略有幾分陌生,抬眼望去。
此刻,他們已步出了御園,正在幽深的宮道上行走,前頭立著一位身著大紅羽紗長袍的男子。
這男子生的俊逸,皮色白凈,懸膽鼻,朱色的唇,兩道眉竟修的細細的,倒是個美男子。風一過來,便送來一股子脂粉香氣。
于成鈞看他這面目生疏,正想他是何人,但聽于瀚文已先開口道“原來是司空大人,伺候完父皇,這是要出宮去”
于瀚文這話落地,于成鈞便明白過來,這人便是之前科舉的風云人物、平步青云的翰墨司待詔,司空琿。
他入翰墨司時,自己已然離宮開府,同此人倒也無甚往來。
于成鈞聽于瀚文這話語中似帶了些嘲諷之意臣子自來只有輔政之能,哪有伺候一說他心中納罕,便不言不語,作壁上觀。
司空琿倒是全不在意,微微一笑“殿下所言極是,侍奉君王,乃臣子之責。如今皇上已無吩咐,臣自是要離宮。”言罷,他將身一躬“兩位殿下,臣告退。”
話音落,他不待于瀚文發話,徑自起身去了。
于成鈞見他對于瀚文這太子竟似并無幾分敬意,越發覺得怪異,不由說道“這個司空琿,倒是古怪。”
于瀚文似笑非笑道“三弟,他如今可已經是翰墨司常侍了。”
于成鈞挑眉,常侍乃是翰墨司正官,自己走前此人當還是待詔,三年功夫他竟升的這般快。
只聽于瀚文壓低了聲,慢條斯理道“宮中傳言,此人以色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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