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脫啊。”蕭馳野從容不迫,“看咱倆誰不行。”
沈澤川二話不說,拉開腰帶。蕭馳野目光直率,一點沒回避的意思。沈澤川脫到里衣,指節都泛了白。
“你痛不痛我不知道,”蕭馳野逗著他,“但瞧著挺氣的。”
話還沒完,沈澤川的衣服已經扔他臉上了。
蕭馳野抓著衣服,笑了會兒,拿掉時沈澤川已經下水了。
沈澤川伏在另一頭,不回身也不回頭。那光潔的背凝著水珠,潤得像含露的玉瓣。
蕭馳野坐了會兒,說“脾氣挺沖,以前講話不是一套接一套的么”
沈澤川說“硬不過二公子。”
這話講得一語雙關,頭一次便罷了,再說幾次,蕭馳野那點羞澀就被他自個兒掐死了。
所以他坐得穩,答得也穩“那是自然。”
過了片刻,蕭馳野又說“不交代一下今夜去哪兒玩了嗎”
“你神通廣大。”沈澤川說,“你查。”
“這會兒有幾個地方能讓你殺人。”蕭馳野從沈澤川的衣裳里摸出東珠,捏在指尖打量,說,“太后還是有錢,到了這個地步,通風報信還要講究排面。你不會就被這珠子晃傻了腦袋,才一門心思要跟著她干吧”
“銀子誰不愛。”沈澤川說,“皇上如今寵信你,你也沒少為禁軍填補裝備。有錢的好處,你比我明白。”
“她讓你殺人,”蕭馳野說,“你便去殺人”
沈澤川已經泡夠了,伸手去夠衣裳。蕭馳野卻用腿把衣架勾走,起身說“答話。”
沈澤川赤著胸膛,說“是啊。”
“騙我。”蕭馳野伸手把干凈衣裳拿下來,對沈澤川說,“這珠子那夜泡得不成樣子,你哪還看得清太后吩咐了什么今夜殺的人,是你自己要殺的人吧。”
沈澤川說“嗯。”
“不要嗯。”蕭馳野摩挲著布料,“模棱兩可的回答相當于沒回答。”
“是我要殺的人。”沈澤川伸手,“你說得對。”
“紀雷,”蕭馳野說,“還是潘如貴”
沈澤川指尖已經夠著衣,他說“怎么就不會是你呢”
那衣裳唰地抬高,蕭馳野不給他,說“講不了幾句就變語調,二公子不吃嘲諷這一套。不論你殺了紀雷還是潘如貴,明早大理寺決計不會善罷甘休。秋獵時你救我一命,這事太后還不知道,但我能讓她知道。等她知道了,你不是我的人也是我的人了。所以好好講話,別逗你二公子玩兒。”
沈澤川拿衣服,蕭馳野就抬高。沈澤川一忍再忍,終于從水里起身,扯住衣物,怒道“好好講話,光著身子講嗎”
蕭馳野湊近了瞧,說“這就叫好好講話,在我面前裝什么陰陽怪氣的白骨鬼故事嚇不著我。”
說罷頓了會兒。
“你摸我我總得摸回去,咱倆沒好到不講究的程度。來,我摸哪兒”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