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梁看了眼宛娘,見她點點頭,這才開口說道:“既然是道家名門,那便過來歇歇腳吧。”
儒衫白衣少年郎剛想抬腳,卻見玉兒竟然飛身而出,手中長劍仿佛靈蛇出動,直奔朱振的哽嗓咽喉而去。
朱振心中大驚,自己來到元末,對于所謂的武林人士并沒有什么了解。今日一見,先說武藝如何,單憑這動不動便拔劍相向,心里的好感便消失殆盡。
宛娘身子一探,手中的銀針帶著銀絲飛出,眾人只感覺眼前銀光一閃,女子的手上便已經出現了一道血痕。
女子手一偏,劍鋒已經遠離朱振而去,宛娘的左手在腰間一探,手中又多了五根銀針,便要對眼前的女人動殺招。
儒衫白衣少年也見過不少軍中悍將,但是這般使用銀針,一招便將玉兒擊敗之人倒是沒見過,心里暗暗苦惱,卻不敢猶豫。
立刻上前一步,雙臂張開將玉兒攔在身后。
大聲喊道:“誤會,誤會,這位將軍,我這未婚妻喜歡與身懷大氣運之人比武,用著冥冥之中的氣運鍛煉武藝,并無殺心。你看她這劍刃都是未開封的。”
玉兒卻冷顏面對范希堯道:“你再將你是我未婚夫的事情說出去,丟我臉面,我便殺了你,然后陪你去死。”“能與娘子雙雙赴黃泉,奈何橋也不孤單。只是一身本領尚未施展,便從此身死魂滅,對不起祖師爺的教誨啊。”范希堯小男人一般委委屈巴巴的站在玉兒面前,惹得朱振
一陣惡心,撒的好一把狗糧。
女子啐了一口范希堯,臉色微微泛起紅暈,“混蛋,閉嘴。”
徐梁笑道:“既然是誤會,那么二位請吧。只是事前說好,軍事駐地,莫要亂走,惹了亂了可就不好了。”
范希堯明顯松了口氣,笑道:“那就謝過將軍了。這是謝儀。”
朱振哈哈大笑道:“兄臺莫非看不起我不成?相見即是緣分,拿這些黃白之物,豈不是臟了在下的豪情。宛娘,去弄些飯菜來,再弄些好酒。”
宛娘一轉身,卻見那女子手腕一抖,黑夜里被掛在旗桿上的常茂應聲落地,以一個極其不雅的姿勢落地。
常茂捂著屁股,憤怒的瞪著玉兒到:“哎,那個妖精,你憑什么放我下來。”
宛娘止住腳步,用眼角的光看著玉兒,仿佛劍刃懸在人的脖頸之上。
那玉兒冷冷到:“暗器不只你會使,下次比試我必勝你。”
“我等著。”宛娘給朱振面子,不去追究,轉身離去,這讓玉兒有一種拳頭打在了棉花,寶劍砍在云端的挫敗感,站在一旁不說話。
范希堯卻自來熟的很,沒多久便一通通道歉,與所有人搞好關系,還傳了朱振兩手終南山的武技。朱振很是感謝,宛娘端來酒菜,三個人,喝至大酣。
朱振不愧男爵之名,雖然大家不知道他意圖是何,但是卻愿意無條件執行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