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這群畜生!”
普通百姓并非沒有血性,而是他們需要在關鍵的時刻,站出來給他們指出方向。
其實,歷史一次次證明,中華的普通百姓,是這個世界最熱血,最有戰斗力的人。
看著從三個方向包圍來的敵人,馬匪的首領感覺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完了,被包圍了。馬匪的首領感覺天旋地轉,猛地給了自己兩個巴掌,讓自己盡量鎮定下來,咬牙切齒道:“咱們是騎兵,如何打不過這兩條腿的畜生,沖出去。”
馬匪首領剛喊完這句話,天空中忽然掉下了一張張大網,掉落在他們的頭上,他們不得不揮舞手里的刀刃卻劃開大網。
但這個動作恰恰耽誤了許多時間。
“給老夫射擊!”
葉兌大聲喊道。
火銃手的火銃立刻散發出一陣陣煙霧,僅剩下的馬匪瞬間又跌落了半數。
“棄銃,抄家伙,隨老夫上。”
葉兌老先生手里拿著跟棍子,領著一隊將士直接殺了過去。
氣勢洶洶的百姓和士卒,對上人數已經不足二十人的騎兵,誰勝誰負不言而喻。
“長家伙,刺。”
隨著張大舍的一聲大喝,各種奇葩的武器,鋤頭,被臨時拆開的梯子,糞叉子,各式武器對準騎兵狠狠的刺了過去。
是的,人數上的碾壓而已。
這個時候,爆發出強悍戰斗力的,并不是朱振的士兵,而是這群受盡了屈辱的百姓,他們仿佛有使不盡的力氣,將他們的農具不停的砸在這些馬匪身上。最終剩余的馬匪抵擋不了,盡數落于地上,被憤怒的百姓和士兵砸成了肉泥。
“總算是要追上了。”
馬匪小股留守隊伍的首領望著手里的兵馬幾乎全都抵達了河渠邊緣,不由的放松了幾分。
而對面明顯已經黔驢技窮,躲在水渠的另一邊氣喘吁吁,將希望完全寄托在毀掉木橋拖延時間了。
自己一定要殺光了他們。
這個馬匪的首領雖然與朱振只見過了一面,但是卻恨透了朱振。
也難怪,這些年來打劫了不知道多少過路的商旅,可是如何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在一個年輕的商人手里浪費了那么多時間。
讓自己手底下的弟兄紛紛暗中討論,這明顯是被戲耍了。
此子不除,自己以后如何在一窩蜂立足?
不過,想來這些都將成為過去,他的手下,馬上就要將那富商抓到手上,他的財寶將歸自己所有,他的財富,將成為自己的玩物。
有了一次的功績,自己成為一窩蜂的三號人物,也不是沒有可能。
“轟!”
劇烈的響聲,拉回了馬匪小首領的思緒,那些正在奔馳的馬匪本以為可以安然度過木橋,追到商隊,誰曾想到,自己的弟兄們,一股腦的掉進了河渠之中。
馬蹄帶著馬匪和戰馬本身的重量,踩在木板橋上,巨大的沖擊力瞬間毀掉了木橋。
而緊隨最前排的馬匪根本來不及反應,緊隨其后掉進溝渠之中。
溝渠之中插滿了被削尖了木刺,以一根根泛著幽光的長槍。
那些落入溝渠的馬匪瞬間連人帶馬被扎了個透心涼,偶爾僥幸沒被木刺刺中的,剛想順著并不算非常深的溝渠攀爬上去的時候,就聽到一道沉悶的老夫子的聲音。
“火銃手準備。”
葉兌老先生身邊領著五十火銃手,瞬間排成了一整排,彎著腰對準了溝渠里的殘存的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