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種小國的世子,朱振素來是喜歡的緊。
因為這檔子人,都無比癡迷于手中的權利,正所謂崽賣爺田心不疼。
這群人干起喪權辱國的勾當來,絕對不會過多的猶豫的。
羞恥心?
不存在的。
見陳有年一臉認真的看著自己,朱振坐直了腰板,嚴肅道:“第一,要在安南開放出一處優良的港口用以大宋提供駐軍,畢竟我大宋距離貴國太遠,若是從本土調兵走陸路,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抵達,屆時安南國可能早就滅亡了。”
陳有年當即點頭,“沒有問題,這都是題中之意,敢問伯爺您覺得哪個地方更合適一些?”
他雖然知道,朱振的話里面透著貪婪,但是想讓別人幫忙,又豈能一丁點都不付出?
況且給你一處港口又何妨?
偌大的安南都在我們手里,等我們安南國恢復元氣,奪回港口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真的以為我們安南人不知道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的道理?
只是眼前形勢危急,不得不低頭罷了。
朱振指了指腳下,淡然道:“本伯初來乍到,也不知道具體什么情況,就感覺眼前這一片土地不錯,雖然眼下貧瘠了一些,但是做為港口卻很合適。
另外以本伯之見,既然兩國搭成友好合作,而且大宋要在此地建港,貴國不如將此地售賣給吾國,如此一來,我大宋國民來此地交易,也有個歸宿。”
陳有年的臉上頓時黑如黑炭。
永久性領土?
想桃子吃呢?
這純屬軟刀子割肉啊!你這么搞,跟暹羅國有什么區別?
是可忍孰不可忍,陳有年當即就怒了!陳有年剛想拒絕,便見到朱振搖了搖手指,說道:“陳兄先別急著拒絕,本伯知道你心里不愿意,認為這跟那暹羅國有何區別?
且聽本伯給你說說,這區別大了去了!”
陳有年忍著氣拱手道:“愿聞其詳!”
區別?
區別就是是別人是明刀明槍的來搶,你是趁人之危讓人不得不送上門!你比暹羅國無恥多了……朱振展開三寸不爛之舌,給他擺事實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