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說完,剛松開緊抿嘴角的鄭清河同志,嘴角就很輕的往上抬了一下,他眼睛黑亮地看著江露,她貌美如花,她鮮艷動人,她頭還輕輕拱了一下他手臂,扭得像條美人魚,然后再仰臉看著他,嘴里各種好話往外冒,看得鄭清河同志,口干舌燥。
江露很快又下了重磅,“鄭清河同志,有你在我身邊真好,什么都照顧我,你對我好重要啊,我衣食住行都要靠著你幫我呢,離了你我怎么辦呢,我一輩子都要跟著你,永遠不離不棄”
鄭清河同志,對江露來,哄好也就幾句話而已,只要她小嘴一吧唧,屁股扭一扭,鄭清河同志就軟在了她的小細腿下了,剛才還對她橫眉冷對,說狠話的鄭清河,她說完就覺察到他一身的怒氣,瞬間消失無蹤了。
一切風和日麗,平靜如湖,微風輕輕吹過,什么事兒也沒有了。
他雖然臉上沒笑,可錚錚鐵骨男子漢,被幾句話說的身上筋也軟了,骨也酥了,眼神都柔和了,嘴角都洋溢了,雖然板著臉在說“你聽話就好,快起來。”
但江露自下往上,看到了他耳朵,耳朵又紅了。
當然如果沒有那正對著她的臉,快熏著她的
她趕緊扭開臉,轉移注意力,“好,起來起來啦。”
男人,可真是好哄的生物,就是腦子不太好,老是被下半生支配,注定要輪為女人的掌心之物。
她起個椅子,鄭清河怕她摔倒,扶她一下。
江露也不客氣地用白嫩酥指,握成拳頭,緊緊攥著鄭清河的拇指,要起來。
她最喜歡握他的拇指,鄭清河就寵著讓她攥著,另四個手指反包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小心地把她拎了起來。
“咳”門口突然傳來了張娜的咳嗽聲。
兩人一回頭,就看到張娜正站在臺階那里,看到他們兩個,手還放在嘴上,又咳了兩聲,臉上的表情說不上不好看,但也算不上很好看。
江露趕緊松開了鄭清河的拇指,握他的拇指真的很舒服,別看他脾氣好像不好,但是江露一握他拇指,他就一動不動任她握著,特別聽話的樣子。
她心里泛起甜蜜,臉上就會浮起紅暈,仿佛是朵被愛情澆灌的花朵,越發的嬌艷誘人,只誘引著她想誘引的目標,使目標終身只圍著她,養護她,愛護她,為她翩翩起舞,為她流連忘返。
就算張娜在看,鄭清河仍然捏著她的手,拇指在她柔嫩的手指摩挲了下,才放開,幾天沒見的相思之苦,唯有碰觸他才能緩解一二。
“吃飯了,快進來。”張娜又深深地看了眼兒子和江露。
她一個過來人,又是個女人,怎么能看不出他們兩個的貓膩,那個江家的小女兒,十八歲花兒一樣的年紀,長得又那么勾人,一顰一笑,都在哄她兒子,在他兒子面前稍微那么撒個嬌,他兒子立即招架不住了。
別看清河一米八,九,一身的肌肉,有勁兒有力氣,可對上面前那一百來斤嬌小的女人,他是一點招兒都沒有,就有那么一股狠勁兒有什么用呢,人家不過嘴上說上兩句好聽的,就立即被迷昏了頭,眼里心里都是她,愛意都快從眼睛里溢出來了,她站在門口這么久,他都看不到,一門心思地望著那個江家的小女兒,哪還有平時那冷淡勁兒,嘴角都快翹上天了,也不知道江家小女兒給他灌了什么湯,什么蜜。
其實,她倒也不是不滿意江家的這個叫江露的小女孩,可人疼是真可人疼,但是,她們鄭家,兩個兒子,都娶江家的女兒,這
雖然江家也沒什么可挑剔的,但她還是想自己的兒子能找個能拿得住的女人,可看著他在江家小女兒面前的樣子,哪里能拿得住,他是被人家死死地拿住了,整個心都跟著人家走。
她這個兒子,果然是鄭家的種,鄭家的男人都寵老婆,老婆是命,鄭中輝是,他兒子也是。
當初她第一次見到江露的時候,握了手,她還想說,這手真軟,柔若無骨,比她的手還軟,肯定能找個很疼她的夫君,現在看,真是一語成讖,她找了她的兒子。
原本她還想撮合她的那個女學生,人很不錯,長得也好,身材也好,和兒子也般配,卻沒想到,沒有緣份。
清河對朱岺一點想法都沒有,任她身材再好,人不瞄一眼,哪怕她在中間不斷的制造機會給兩個人,可清河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他喜歡的那個在那兒呢,大概是分不了別人一丁點的注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