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肚子氣,不知道往哪發,握著刀,看她“想不想吃。”心想,她要想吃,就片幾片扔給她,當然要不夠,也可以分給她一只兔腿,畢竟淋點雨就發燒,這體質,真是麻煩,他沒空給她看病。
結果,就看花露搖了搖,“你吃吧,我不吃肉。”
“什么”刑鴻澤盯著她。
花露撅著嘴唇,失望地摸了摸肚子,道“我不吃肉,有果子嗎”這山林里,這個季節,肯定有果子吧
刑鴻澤心里更氣,臉上更冷了,不吃肉
他手里拿著刀,停在了香噴噴的兔肉上。
想了想,這惡毒女人小的時候,的確天天只吃糕糕,果果,沒見到她吃過肉,但那時候還小,又蠻橫又惡毒,用釘子扎傷他的腳,讓他餓著肚子,帶著腳傷走了十里路,就為了給她買了一包她喜歡吃的徐記山藥糕。
不吃更好,餓著吧。
一會還有十里的山路,也讓她嘗嘗又饑又餓,腳上還有傷的滋味。
想著,刀下又片起肉,將那只肥肥的兔子全吃了。
對一個壯年男人來說,一只兔子肉,除去骨架,剛能吃飽。
吃完,擦過刀鋒,收入刀鞘,然后起身要走出山洞,想到什么他說“你是我買來的,賣身契在我手里,已經入了籍,若是敢逃,那就是逃奴,抓到不是亂棍打死,就是充作軍妓,你要想好。”冷冷地說完,他就走了出去。
花露“我總覺得,我和他有仇,但也可能是他口嫌體直。”
系統
很快,刑鴻澤回來了,手里拿著一串黑溜溜的東西,還有幾顆紅綠相間的,還有些綠色的帶殼的。
他的手特別大,一捧有好多。
花露見他要丟給自己,急忙掀起自己洗干凈的罩衫上的罩紗,雖然刮蹭的破爛,但裝東西還行。
一接到,她就見到那一捧是山里熟透了的黑葡萄,個個有指甲那么大,是她最喜歡吃的水果了。
還有幾顆新鮮的冬棗,還有一小棒新鮮的榛子。
都是她愛吃的
果然,每次遇見男主,她就有好吃的了,她忍住墊起腳尖,親了他下巴一下,眼睛亮晶晶,然后說了三個字“喜歡你。”接著低頭小腦袋,就拿起一個棗兒,因為一場大雨,淋得棗兒特別干凈。
但花露還是拿在手里,細細的看,有沒有臟東西。
刑鴻澤被親完,再加上那三個字,他覺得心口有點喘不上來氣,半天給壓下去了,這都是這惡毒小兒的詭計,小時就裝作與他親近,還叫他哥哥,轉眼就讓人將他拖出去打,難道現在他還記吃不記打。
他一把拿起昨天捆她的繩子,狠狠地盯著她,然后撥開她手臂,將繩子纏在她腰間。
而花露,真的餓壞了,雖然早上她又吃了兩塊白玉蜂槳膏,好吃是好吃,但是撐不起胃啊,入口即化,肚子還是癟癟的,想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