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那可憐兮兮的臉蛋,也不見剛才的威風了,遇到困難了,她又變得能屈能伸得很。
真是好樣的
刑鴻澤咬牙,這女人生下來就是來整他的。
“你拿的不是裙子,是褲子”
“啊”花露也是急得沒頭腦,可誰想到古時候的褲子肥肥的,一條腿她都能當裙子穿,還以為是裙子,還疑惑這裙子為何連在一起。
刑鴻澤沒有準備合適她的衣服,只從女仆人那拿了幾套新縫的衣物,誰想那女仆人高馬大衣服肥,穿到花露身上,像戲服。
他就跟伺候一個嬌兒一樣,幫她穿上了褲褲,挽起過長的衣袖,給她系好了腰間的腰帶。
花露不會穿古衣,就站在那兒,任他拉著臉,一雙大手給她細心整理衣服。
一個男人,給女人穿衣。
穿衣時,那認真又有點笨拙的樣子,真是有點可愛,又相當可靠。
他肯定沒給別的女人穿過衣服,手笨拙得很,腰帶正系了一半,花露就一下子就撲到他懷里,紅唇“啾”的一下,就親了他一口,然后踮腳雙手捧著他的臉,在上面“波啾啾啾啪啪”就親了幾口。
刑鴻澤有些愣住了,大概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熱情的親法,他也不躲,親到眼睛時,他還閉上眼睛任她親呢,沒有掙開她。
只是大手掐前她的小細腰,掐得緊緊的,骨節既用力而又克制。
昨夜,他就被這黃口小兒不,被這撒嬌精給迷惑了,才做下那等事兒,他絕不能再被她這些“惡毒”的糖衣所迷惑。
剛這樣堅定地想過,立即又是香口送上“啵啵啵”地親了他好點。
差點親懵了。
他覺得整個心那一刻,都像泡在了溫水里,舒暢的不得了。
竟然就沒有掙開她,讓她又親又在他懷里打滾撒嬌,在他臂彎里作小女兒態,扭來扭去,作完,還仰起個小臉,沖他一笑。
欺負完了,再給個笑臉。
花露把他氣得滿頭包,也是時候再給個甜棗,就像吊驢子前面胡蘿卜。
釣著他,好對她百依百順。
刑鴻澤低頭看了半天她笑成花一樣的臉蛋。
鐘樂山厚著臉皮子,在老宅蹭了頓飯,面片湯雖然不是小娘子做的,但小娘子炒了香辣醬,用的是雞蛋和番椒炒的,還放了點胡麻、胡蘿卜丁與蘑菇丁,又辣又香又甘,拌著面片湯也好喝。
舀上一大勺,放進白湯里,立即紅郁郁的,寒雨天喝上一口,胃里立即火辣辣,熱乎乎。
這醬,可真美味啊,而且百搭,無論拌米飯,還是拌粥吃,還是拌面,或者蘸切好的白肉,哪怕拌個涼菜,都好吃得緊
不但鐘樂山愛吃,連刑鴻澤都配面片湯吃了好幾勺。
放了筷子,摸著肚子,鐘樂山感嘆一句人間美味,還從未吃過如些香的醬汁,真是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