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娘子,他可太喜歡了
可惜,已經是將軍的人了。
“聽說郭家死了頭牛,中午,我去割幾斤牛肉,買一壇醬,再帶買些番椒,小娘子幫我做一壇肉醬,我拿到軍里給兄弟們嘗嘗”鐘樂山吃飽了忘乎所以,開口就道。
牛肉難得,只有誰家死了牛才有機會吃一頓,不可錯過。
直到將軍沖他瞪起眼,他才反應過來“呵呵樂君鎮,我和刑兄都在那邊做工,還有一群做工的兄弟,呵呵,小娘子放心,我給錢,給做醬的工錢”
花露眼睛一轉,“好啊”炒點肉醬,只要放一點點仙蜜就很好吃了,還能賺小錢錢,兔得刑鴻澤說她白吃飯。
果然,鐘樂山急顛顛地去買東西了。
她穿著衣服不舒服,就埋怨了一句“這個衣服,布好粗啊,磨得我脖子疼。”她還把領子掀起來,給刑鴻澤看她衣領后面,果真,那細如脂的皮膚,都磨紅了。
花露的這個身體,是個真真的嬌千金。
從生下來起,穿得都是最好的綾羅綢緞,哪怕是最細的細棉,她也從未穿過,一直穿得都是如人的第二層皮膚一樣的絲綢。
冷不丁穿了窮苦大眾自家紡的那些粗布土布衣服,不適感立即來了,一身嫩嫩的皮膚,真是受不得半點磋磨。
果真,她一撒嬌讓他看,他就低頭仔細看了一眼,白膚上的一片淺紅,果真被磨紅了。
真是個嬌氣精
他看了半天,才道“又要吃糕糕,吃好吃的,又要穿好衣,我只是個給大戶做工的人,買不起綾羅綢緞給你穿,要想穿好衣服,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知道嗎。”
然后不一會兒,也不知他從哪弄來一架織布機。
“這個村子不少女子紡布為生,你也做做看,賺了錢就是你自己的,想買什么都可以。”刑鴻澤將織布機搬過來,擺在明亮處。
她這等嬌奢的性子,必要將她扳正,雖不必要她以此為生,但也要讓她知道勞苦大眾的辛苦,只有懂得了衣食住行錢,每一樣都來之不易,才能改掉她這被嬌養出來的不顧他人死活的秉性。
花露
她這就成了紡布為生的織女了
鐘樂山興沖沖地割了幾斤牛肉,買了材料,他有股子力氣,擼起衣袖把肉全剁碎了。
其它都切好了,只等花露一炒,果真,花露炒出來的醬香得鐘樂山跳手跳腳,一時間,那香味飄出了十里八村。
只怪風大,吹得遠。
肉香太香了
鐘家人都聞到了,結果那壇子到手還沒多久的香辣肉醬,就被鐘家人給哄了去。
中午,鐘家人簡直吃瘋了,一大鍋的蒸餅,吃了一干二凈,醬往白色蒸餅上一抹,再挾些菜,一卷,那個美味勁兒。
奇怪的是,以往他們也會炒些醬配菜,也放了番椒,好吃是好吃,卻遠沒有這么香辣可口。
那滋味和口感吃著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