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刑鴻澤聽得還挺開心,挺認真的啊。
沒想到一回宅子,他就兇神惡煞變了臉,將她拎到了臥室里,還拍了她屁股
“是誰給你的膽子,你還敢上山你知道山里有什么東西,會不會把你吃了,毒蛇咬你一口,你怎么辦”
花露就像小女童一樣,仿佛被父親教訓,那大掌一揮,幾下就打腫了。
一時被打懵的花露,后知后覺的哭鬧起來,敢打她,她一邊哭一邊掙扎,女人指甲鋒利,一不小心就撓到了刑鴻澤側臉,那就是三道血印,還帶著血跡。
晚上嬌兒就不讓他碰了,趴著哭著睡了,刑鴻澤頂著被撓花的臉,取了藥膏,給她腫了的地方抹藥。
她皮膚太嬌了,他也沒使勁兒,就輕抽了幾巴掌,誰知道這么嚴重,他看著也心疼,躺旁邊幫她揉按抹藥膏,她睡著了還不忘痛哼,罵他王八蛋。
刑鴻澤
這黃口小兒,還是教訓輕了
直到半夜藥膏起作用,她舒服了,才無意識地又鉆進他懷里,嬌哼一聲,要他抱著她睡。
他看著她睡得香甜的睡顏,心里輕輕道了句,真是個嬌兒。
回來時見不著她那焦躁的心,終于落了下來,把她緊緊摟在懷中,輕輕吻她,吻了許久,當寶貝一樣把她小腦袋慢慢靠在自己的頸邊,笨拙的雙手幫她順著一頭烏發,握在手里,久久沒有放開。
誰知這嬌嬌被打了屁股,極是記仇。
第二日一早,他送上那白玉簪,作禮。
她生氣地把盒子扔還給他,然后看著他,從腰間小布袋里掏出了十五文錢,這還是鐘樂山給她的一百文里面的。
花露把十五文錢直接拍在他桌上,嬌聲道“還你我的贖身錢,以后我再也不是你買來的奴隸了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
說完她把手朝他一伸,理直氣壯地道“賣身錢給你了,快把賣身契還我”
刑鴻澤手里握住了剛才如果沒接住就摔碎的白玉簪,再看著桌子上的十五文錢,臉色鐵青。
陰沉地目光看著她半晌,才冷笑了一聲,“想看賣身契好,我答應你。”
說完就把她拎到馬上,一路回了軍營。
“哎呀,你放開我,啊,我的屁屁打死你。”她一喊屁屁疼,他手勁就輕點,馬就放慢點,再一說話氣他,他又快馬加鞭,她就開始哭著嚷著讓馬兒跑慢些,她疼,最后是被她吵得頭疼,他是手臂半抱起她給她帶進了邊關城池內。
花露一臉好奇,看著大西關雄偉的城池,里面熙熙攘攘好多人啊。
刑鴻澤直接帶她到了將軍樓的宅子,下了馬就給半抱半拽進了書房,進去時,下人劉嫂子看到將軍扯著一個穿著青色小綢衣的女人,那哪兒叫扯,那完全就是手臂抱著腰半抱進去了,那女子腿兒蹬得,好笑得緊,看到她時還愣了下,也不蹬了,老老實實被抱了進去。
“這位小娘子,不會就是將軍的”畢竟那身衣服,還是劉嫂子買的,眼熟得很。
主要是這小娘子,果然跟她想的一樣,嬌滴滴的,還很潑辣呢,不過,長得可真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