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靈鈞心情復雜,他吸了吸鼻子,努力做出一副深信不疑的樣子來。
夏垂文不疑有他,他松開江靈鈞,從口袋里摸出來一塊玉墜,塞進江靈鈞的手里:“這個給你。”
“嗯”江靈鈞翻了翻手里的玉墜,玉是好玉,潔白無瑕,而且刻的還是他的生肖,一只大公雞,就是做工有些粗糙。
他抬頭看向夏垂文:“這是”
“護身符。”夏垂文說道:“我自己做的……剛開始學,做的不好,你先戴著,等我手藝好一點,再給你做新的。”
江靈鈞心底一暖,他握緊了手中的玉墜,勉強壓下想要翹起來的嘴角:“嗯。”
其實,豬蹄也挺好吃的。
想到這里,江靈鈞主動湊上去,親了夏垂文一口。
然后就被夏垂文按住腦袋又是一頓好啃。
江靈鈞就這么走了,臨走之前,他和鼎山集團達成了合作,以三點三億元的價格買下了華宇皇冠。
日子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七月上旬,養在紀家的那幾萬頭春蠶就陸陸續續地開始吐絲了,在王婆子兩人的精心照料下,到了七月末,蠶繭開剪,夏垂文一共得了一百八十斤鮮繭,其中鮮蠶蛹一百三十斤,繭層五十斤,遠遠地超過了紀守亮估算出來的一百二十斤的產量。
正好,裕隆陳經理的堂哥的岳父就是開蠶絲廠的,夏垂文把收獲的這批繭層打包寄給了他,請他幫忙做幾床蠶絲被出來。
夏垂文估摸著這五十斤繭層出個二十斤的蠶絲應該不成問題。
二十斤蠶絲,可以做兩床五斤重的冬被,兩床三斤重的春秋被還有三床一斤多重的夏被。
正好夠他和江靈鈞換一套被子。
當然了,如果能省出一套來給紀父那就更好了。
至于那一百三十斤鮮蠶蛹則是被金科的采購給搶了去,于是隔天,金科的菜單上就添上了一道售價九百九十九元的香酥蠶蛹。
春蠶的季節就這么過去了。
接下來是秋蠶的舞臺。
再然后,田里的水稻熟了。
因為水田里還養著螃蟹和小龍蝦,所以收割的時候要格外小心。
在玄城子和兩個保鏢的幫助下,夏垂文花了整整三天的時間才完成了收割工作。
脫粒,晾曬,剩下的禾稈也不會浪費掉,全被萬悅拉走了,,沒和夏垂文合作之前,他家的招牌菜是禾桿草煨蛇,水律蛇肉質肥美,燉煮之前,放在鐵架上用禾稈草熏一會兒,熏好的水律蛇全身金黃,散發出淡淡的焦香味和草香味,風味獨特。
到最后,五畝水田,一共收獲了四千五百斤稻谷,大概能出三千多斤的大米。
這批稻谷夏垂文打算留著自己吃,所以誰來要他都沒給。
他拉了兩百斤的谷子去村里的碾米房碾了,剩下的全都藏進了谷倉里。
這可是真真正正的蟹田大米和蝦田大米。
碾好的大米光亮透明、色澤均勻,蒸制之后,米飯顆粒分明、清香濃郁、筋道滑膩,口感比市面上十幾二十塊錢一斤的蟹田米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兩個保鏢干完農活回來,不就菜,空口就能吃上兩大碗。
轉眼便到了八月中旬,晚稻種上之后,羅河村的村民商量著一起去醫院探望紀父。
正好夏垂文也有好幾天沒去了,就跟著他們一塊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