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席面也準備好了,自是吃宴去。
秦明月即是個女的,自然不能一處,席開兩桌,她一人在里面吃,幾個男人去了外間。
一場宴吃罷,已是到了晚上,祁煊也被灌得大醉淋漓。所幸這河督署占地頗大,倒也不缺地方安置。
兩人被送進了一間房里,又有幾個青蔥似的小丫頭上來服侍兩人梳洗,并給祁煊喝了一碗醒酒湯。待所有人都被秦明月揮退下去后,躺在床上的祁煊才睜開有些紅的眼睛。
秦明月忙沖他打了個眼色,人也湊了過去,嘴里嬌嗔道“爺,你說你喝這么多作甚,沒得傷身”
祁煊會意過來,跟著演“爺喝些酒,你也要管,煩不煩”口氣中滿是不耐煩的醉意,明顯就是有些惱了。
秦明月嚶嚶嚶地哭“妾不也是擔心爺,爺又何必這么說妾。妾就知道爺慣是個三心二意的,即不喜妾,妾自當求去便是”
“爺又沒說你什么,你個小嬌氣兒的”
“快放手,人已經走了,你怎么還摟著”秦明月伸手去掰他的手,掰了幾下都沒能掰動,只能低聲斥道。
“走了嗎”祁煊一副迷糊樣,還舍不得松開手。
“走了。”
見她目光威脅,他才低笑著松開手來,見她慌忙站起身,去桌前喝水,幾根手指忍不住搓了又搓,真想再體會一番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感覺。
他伸展著軀體,放松地躺在床上,瞅著她的背影,閑閑地道“雖是走了,但不知什么時候還會來,所以你”
剩下的話,祁煊沒說,秦明月也懂。
既然演戲,就要演全套的。
她僵著臉上的笑走了過來,“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想出這種法子”
祁煊一臉無辜“當初這法子可是你答應的,我是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能順利拿回那些東西。”
秦明月當即不說話了,在榻沿上坐下來,“下面人你交代好了今兒晚上能成”
祁煊擰了下眉,“只能先探探地形了,這兩個人防得很嚴密,里里外外都有人守著,今兒晚上不行,還有明日,咱們可以在這里多呆兩日。”
秦明月點點頭,不再說話。
祁煊睨了她一眼,道“你不上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