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我穿到我的身上alt四agt
晉安帝心里苦笑,眼前一閃,外面的世界清晰起來,就見她霞飛雙頰,水眸迷離,一副待人擷取的嬌態癱在自己懷里。
脹痛感逐漸明顯,竟讓他有一種欲裂之感。
他閉了下眼睛,才又睜眼看她,低沉的嗓音帶著遮掩不住的沙啞:“時候也不早了,朕還有幾本折子要批,你先回去,待晚膳朕就回。”他邊說邊伸手揉了揉她微微有些泛紅的眼角。
瑤娘迷蒙的雙眸漸漸澄亮,這才發現自己的姿勢實在太羞人,而那下面有什么東西支楞楞地頂著她。她忙急促地站起身,頭也沒敢抬地點了點,卻在抬步欲走之際,猶豫地回頭看了他一眼。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晉安帝當然知道她在疑惑什么。垂首看了眼多年未情動過的那處,臉上的苦澀更濃,之后閉上了眼。
他分神去感受腦海里的那處空間,此時那個人正陷入昏迷之中。他心里有些后悔,甚至忍不住去想自己要不要將她拉回來,繼續未完之事。
卻僅僅只是想想。
他怎樣都無所謂,可他說不定哪日就離了,等原主回來若是知道這事,心里是否會有隔閡,他會不會又害了她……
他搖了搖頭不再去想,打起精神去看奏折。
隨著晉安帝對這個世界了解的越來越多,他越是深刻地明白其中究竟有什么不同。
若說他走得是一條艱難險途,那么原主走得就是一條康莊大道。
天之寵兒!
似乎什么都十分順遂,運氣好得讓人眼紅!
可說到底晉安帝從不認為,這世上有什么是只靠運氣就能一路坦蕩的。明明與他并沒有什么關系,可他卻自虐似的收集著這一世從命運開始分岔后發生的一切。
為了獲得助力,他甚至用言語蠱惑原主給他提供各種信息,而后從外界獲得種種信息進行補全。
越是了解下去,他越是感覺所有一切似乎就是命,因為這一世的源頭改變了,她并不是徐月茹的人,也不是主動爬了床,所以‘他’從方一開始的態度就是截然不同的。
真是時也,命也!
他自然想到了寒川子,也許這一世的改變俱因為那寒川子。他也清楚自己回去的契機就在寒川子身上,可他竟不想去找那個人。
‘他’明明就是他,身世背景什么都是一模一樣,只除了她。其實她也是他的,若是沒有他,自然沒有這一世的‘他’和她,他完全可以理直氣壯地霸占這一切。
這些念頭像野草一樣在他心里瘋長著。而與之同時原主也并沒有坐以待斃,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他竟開始和他爭搶這具身體的主導權。雖其本人還是出不來,卻也給晉安帝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不過兩人并沒有撕破臉皮,都清楚有一道線,但凡僭越就是不死不休。而為了安撫對方,晉安帝已經開始命人在找寒川子了。
寒川子本就一直在京師附近,在通州也是薄有名聲,所以很快就被帶入了宮。
“萬萬沒想到,竟是舊識。”寒川子見到晉安帝后,便撫須如此說道。
晉安帝心中一驚,以為對方看出了什么,很快他就知道對方為何會這么說了,因為腦子里的那個聲音告訴他,‘他’曾經與這道人見過。
“當日一別,未曾想到大師風姿不改。”
“陛下謬贊了,貧道乃是方外之人,心無雜念,一心求道,心澄則寧靜。”寒川子合掌作揖為禮,態度不卑不亢,面上帶著微笑,澄凈的眼眸似乎有一種洞悉一切的清澈。
晉安帝放在龍案上的手指不禁地搓了下,心中在想此人是不是意有所指。實在不是他小題大做,而是發生了這段經歷后,他對寒川子此人心中有著很重的忌憚之心。
這是一位帝王對未知之數的一種本能抵觸,在他所在的那個世界里,雖他敬寒川子為國師,甚至聽信了他之言,費了很多力氣擺了那么一個大陣。可說白了那不過是他心中的一種執念,反正無傷大雅,也是求個心安,卻萬萬沒想到這一切竟成真了。
就在晉安帝心緒紛亂之際,寒川子說話了:“還不知陛下為何召貧道入宮?難道是為了當日貧道許陛下三卦?”
說著,他苦笑了一下:“當日陛下還是潛龍在淵,讓貧道算一算,也能看出個一二。可如今陛下乃是真龍天子,卻不是貧道可置喙的。”
“朕找你并非為了算卦之事。”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