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歸說話,你用手指人就太沒禮貌了。”楚
漁低頭看著面前那根手指,隱隱間,他有種想要將其掰斷的沖動。“
克制,一定要克制。”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展現暴力一面的他,在心里默默勸誡自己道。可
是混混青年不知死活,偏偏要自己往槍口上撞。“去你大爺!老子就他媽指你了怎么地吧?不服氣?不服氣你他媽咬我啊!”
“我不是狗。”陡然間,楚漁抬手攥住了混混青年的那根手指。“但我喜歡打狗。”話
音落下,他將混混青年的手指用力向往一折,伴隨咔嚓一聲脆響,混混青年當場彎腰后撤,用左手捂著右手鬼哭狼嚎起來。“
我草你媽!上!給老子弄死這個狗日的!”
混混青年命令一下,那些吃瓜群眾們紛紛散開,而他的同伴則是圍攏上前,掏出口袋里裝著的甩棍,開始準備向楚漁發起攻擊。
第一個人出手比較干脆,他沒有任何多余的顧慮,直接就拿著甩棍朝楚漁腦袋砸來,楚漁身子往后一仰,避開攻勢的同時一腳蹬出,把這人整個踹飛了出去。再
往后,楚漁形同鬼魅,在這昏暗燈光背景下,不斷游離于這十幾個混混青年當中,不出兩分鐘,場內就只剩下這些找事者的哀吟聲了。“
綺羅妹妹,讓你的人幫幫忙唄。”
打掃完“垃圾”的楚漁拍拍手,身上纖塵未染,就好像剛才打架的人不是他一樣,而早就見識過“漁哥”狠辣手段的董綺羅臉上并無太多異色,收到指示后,她叫來隨行的四名保鏢,轉而問向前者道:“讓他們怎么做?”楚
漁望了眼樓梯方向,回應道:“把這些嘴臭的惡狗弄到樓上隨便一個房間里去,我得跟他們老大好好聊聊。”董
綺羅授意,命令四名保鏢將倒地不起的混混青年們全部帶去了樓上。保
鏢們清理現場之際,楚漁走到那名短裙美女面前,單手將她扶了起來。“沒做好被玩的準備,以后就別穿成這樣出來鬼混。”如
獲新生的短裙美女瘋狂點頭,不停的向楚漁點頭道謝。“知道了!謝謝您!謝謝您救了我!”“
沒事,回家休息去吧。”
楚漁目送短裙美女狼狽離去,繼而招呼在場眾人道:“剛才就是鬧了點小誤會,大家繼續玩。”說
完,在吃瓜群眾們敬畏的凝視下,楚漁只身前往二樓,留上官冷琊和董綺羅兩人在樓下招待酒客。等
四名保鏢把那十多個混混青年全塞到同一個包間里后,楚漁給他們一人分了一根冬梅牌香煙,然后便讓他們下樓去了。走
進包間,楚漁行至沙發上落定,自己也點了根煙,他只字不談,只是邊抽煙邊看著這群混混癱在一起哀聲連綿。
一根煙抽完,混混們喉嚨里涌出來的聲音也小多了,實際上,剛才除了帶頭的混混青年被掰斷了手指,其他人也并沒有受到太過嚴重的傷害。
“喂,你們中隨便一個人,給徐力昌打個電話。”
楚漁碾滅煙頭之際,出言招呼了眾人一聲。然
而,這些人里卻沒有人給他回應。
眼看沒有得到理想答復,楚漁只得站起身來,走到帶頭的那個混混青年面前,盯著他那張充滿仇恨之意的面孔說道:“不打電話我就弄死你。”
話畢,一柄漆黑匕首被楚漁變到了手里。混
混青年暗吞了口唾沫,從剛才楚漁掰斷他手指的動作來看,這個人用“心狠手辣”來形容簡直一點都不為過,他能感覺出來,后者此刻的“威脅”絕對不是說笑。
“我打!我馬上打!”無
法不懼死亡的混混青年,用他那只好手在口袋里掏出手機,顫巍巍的給徐力昌打去電話。
不多時,電話接通,楚漁直接將手機拿到了手里。
“喂?”徐力昌的聲音在對面傳來。“
是我。”楚漁笑著作答,同時起身坐回沙發上,舒舒服服的往后靠去。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