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黎拿出手機,找到相冊隨手翻了翻他得慶幸自己懶得刪除所以那照片還留在手機里點開照片放大,謝黎把手機遞到郁睿面前。
“你看。”
郁睿將信將疑地接了過去。
照片里確實是謝黎和一個女孩兒的合影。女孩兒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模樣,披著一頭黑長直的頭發,穿著吊帶衫,看起來就是前不久才拍的。
盡管里面某人一副懶洋洋還帶點嫌棄的沒睡醒的酷哥臉,也不妨礙女孩兒單手挽著他手臂甜蜜嘟嘴的拍照姿勢。
好像還真是女朋友。
母胎o的郁睿同學此時并不知道,個別女生戲精起來,抱著一張真人等身的宣傳牌也能拍出大型婚禮現場的效果。
所以他信了。
手機擱回去。郁睿眼底敵意退散,“就算你有女朋友,這也解釋不了你的動機。”
謝黎趁方才的工夫,已經組織好借口了。所以聽到郁睿的話后他笑了笑,“我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我沒什么朋友,你知道的。”
“”郁睿遲疑,“為什么是我”
謝黎臉不紅氣不喘,“我不跟智商低的人做朋友。”
“那你也可以找其他人。”
“其他人不保險,但你沒問題。”
“”
“我不是考察過你很多回了么,”謝黎往前俯身,笑意里多了點挑釁,“年、級、第、二”
“”
郁睿輕瞇起眼,“你恐怕對交朋友和當死敵,有一種微妙的誤解。”
“沒關系,對我來說都一樣。”
“有病。”
郁睿不知道第多少遍下了這個結論,轉頭走了,也算默認謝黎跟在他身邊“交朋友”。
因為他得承認,謝黎這個理由還真讓他無法反駁。
“年級第二”
郁睿面無表情地在心底重復一遍。
今晚回來,再加刷一套理綜的選擇題卷吧。
郁睿背對著謝黎,越走越遠。
他沒有看見,站在他身后的男生笑意淡去,眼底情緒卻越來越深。
不知道什么時候從褲袋里拿出來把玩的網球被男生修長的指掌用力地揉捏著,發出輕微的響聲,扭曲變形。
在前天晚上酒吧里那場黑暗之前,謝黎以為自己嘗過味道就會稍稍填補一下他那無底的欲望的溝壑深淵。然而真嘗到了他才發現自己錯得離譜那人近在咫尺觸而不及時或許讓人發瘋,但如果嘗過一點點然后再重新拉開距離那種曾經歷過的讓人想要再次品嘗的渴求幾乎能把他整個人撕碎。
他知道自己看向郁睿的眼神一定像個沙漠里長途跋涉的旅人,或者是面目猙獰可怕的癮君子。
他會抱著對郁睿病態的渴求發瘋吧明明知道該隔離可怎么就忍不住聞著那人的味兒亦步亦趨地跟上前
“謝黎哥哥”
前方的女孩兒轉過頭來喊他。
她的哥哥長身玉立地站在旁邊,神色冷淡,但也是停著在等。
眉眼鼻唇,肩背腰腿,分分寸寸甚至連衣角翹起來的弧度都好像是他最喜歡。
“”
謝黎將網球收進褲袋,走過去。
如果今天他需要一份遺囑或者墓志銘,那上面寫四個字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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