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錢淺突然眉頭一皺:“你是說,他身上帶了槍?”
“是啊。”
謝錢淺抬頭和沈致對視了一眼,她在沈致眼中也看到了些若有所思的神色。
他隨后對顧磊說道:“跟曹警官打聲招呼,明天我們抽空去看看人。”
然后看向謝錢淺:“你跟我去。”
謝錢淺應了聲繼續擼串,顧磊笑著說:“怎么樣啊?我烤得還行吧?”
謝錢淺點點頭,卻聽見顧淼說:“你就烤烤東西還行,跟老大差遠了。”
謝錢淺有些好奇地轉頭去看沈致:“你會燒飯?”
沈致靠在椅背上淡笑不語,顧淼接道:“不僅會,他還被授予契爾菲廚皇協會榮譽騎士勛章和名義會長,在維也納作為評委出席gaggenau世界侍酒師決賽,只不過老大平時不發揮罷了。”
謝錢淺作為一個資深吃貨,突然看沈致的眼光就變了,兩眼都放著賊亮的金光:“你為什么不發揮呢?”
沈致挑了挑眉稍:“你想吃什么?”
“肉,呃…好吃的肉,我喜歡吃肉。”
沈致默了一瞬,掃了眼她面前堆積的竹簽,道:“……看出來了。”
謝錢淺吃東西很快,吃完也不停留,直接起身對他們說:“我回去睡覺了。”
然后便穿著一身白衣又飄走了。
沈致皺了下眉看著她遠去的方向,越看越不對勁:“她上哪睡覺去?”
顧淼解釋道:“哦,我把錢多安排在前面的小房子了。”
沈致眼眸一凜:“那地方能住人?這里這么多房間誰讓你把她安排過去的?”
顧淼有些心虛地說:“我怕錢多住在這,你不方便。”
顧磊看老大臉色不對,立馬站了起來:“要么我喊錢多搬過來吧。”
前面小房子的燈亮了,然后又滅了,沈致瞇了下眼:“不用了,明天再安排。”
顧淼越尋思越感覺很微妙,于是試探地問了句:“老大,你…對錢多不過敏啊?”
“她是花粉嗎?我對她過敏干嘛?”
顧淼和顧磊對視了一眼,顧淼又大著膽子問了句:“那你…能碰她嗎?”
沈致感受著指尖殘留的觸感,細軟順滑,一種屬于女孩的柔軟,他輕輕嘆了聲:“她還小。”
“???”老大你在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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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網上就爆了,昨晚祁塵自己扇自己耳光子的新聞占據了各大頭條,底下熱評一片問號,都在問祁塵是不是被人下降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