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再次趕回那個臺球俱樂部的時候,一下車便看見蕭銘頹廢地坐在路邊上,整個人神情恍惚的樣子。
她趕忙跑了過去氣喘吁吁地問他“加一呢”
蕭銘手指間夾著一根煙,楚楚明顯看見他的手在抖,抬起頭的剎那,他眼里駭人的光讓楚楚一怔,她有些著急地又問了一遍“人呢我走的時候不還和你在一起的”
蕭銘手指間的煙就這樣突然掉落到了地上,他坐在路牙邊痛苦地揉著頭“是和我在一起,我把其他人都趕出去了,想問問她到底怎么回事”
蕭銘猛地捶了下自己的腦袋,力道之狠讓楚楚驚了一跳,緊接著問道“然后呢”
蕭銘喘了半天才低低地回答了楚楚“然后我把她睡了。”
楚楚踉蹌了一下,真的是就這樣踉蹌了一下,一時無法承受這個消息帶來的威力,然而蕭銘卻猛然從地上站了起來,情緒激動地對楚楚說“我真不知道她是她是第一次,我自己也懵了,楚楚,到底他媽的怎么回事啊你告訴我”
楚楚此時此刻也懵了,已經不僅僅是蕭銘把劉佳怡睡了這個消息,而是震驚于劉佳怡結婚這么長時間,姜烈居然沒碰她
她感覺自己手心冰涼一片,聲音都有些凄厲地質問蕭銘“你特么給我說清楚點”
于是蕭銘斷斷續續地說,楚楚被楊帥帶走后,那個小鮮肉被打翻在地給他的人帶去醫院了,然后他就讓其他人都出去,本想好好問問劉佳怡最近搞什么鬼整天作什么玩意
結果劉佳怡跟他嘴硬,蕭銘脾氣上來后話就難聽了些,問她是不是好好的日子不想過整天在外面浪是欠操還是咋地,劉佳怡一聽這話當場爆發了,對著蕭銘就罵道,就是給所有人男人操都不會給他碰一下。
蕭銘當時大概也失去了理智,就在包間里強行要了她,那時所有的仁義道德,禮義廉恥全都被他拋在腦后,直到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已經遲了。
然后劉佳怡就這樣跌跌爬爬地從包間跑了出去,等蕭銘反應過來自己干了啥再追出去的時候,已經找不到她人了,打她手機關機,附近能找的地方找遍了全都找不到人,他也頓時慌了,所以第一時間聯系了楚楚,本來指望劉佳怡會去投奔她,但顯然楚楚并沒有接到劉佳怡的電話。
楚楚氣得一腳就朝他膝蓋蹬去大罵道“蕭銘你就是個畜牲”
蕭銘被楚楚蹬得彎下腰痛苦地說“我是畜牲,我他媽畜牲都不如,先找到她。”
兩人把手機通訊錄里所有能打的電話打了遍,開著車滿寧市地繞,幾乎把所有夜場也都尋了個遍,一直到凌晨三點都沒有找到劉佳怡。
于是兩人商量過后,怕這件事驚動劉佳怡的婆家,因此他們先謹慎地趕往她的娘家,蕭銘坐在車中,楚楚進去敲門,沒敢說蕭銘對劉佳怡做的事,只提到晚上大家在一起玩,劉佳怡離開后就聯系不上了,問她有沒有回過家,或者往家里來過電話,劉母趕緊把楚楚讓進家,當著楚楚的面打給了姜烈,但看劉母的反應,劉佳怡也沒有回她和姜烈的家,其實出了這個事,楚楚能猜到劉佳怡大概率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去面對姜烈,只是到底要問一下才能安心。
出了劉佳怡的家,蕭銘已經在車里等得不耐煩,站在車門旁邊一根煙接一根煙地抽著,楚楚走過去沉著臉對他搖了搖頭“沒回這里,也沒回自己家。”
蕭銘急得一拳頭就砸在旁邊的樹干上,手上血肉模糊一片,楚楚根本不想再去看他,絞盡腦汁地想著劉佳怡還有可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