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睡一愣,接著眼底笑出了臥蠶“沒,我實事求是實話實說。”
朱導沒等他們休息太久,又招手讓他們過去準備了,“你們準備一下,”他從監視器后面探出了頭“許睡,你演的時候收著點,景榆沒怎么練過武,就是個花架子。”
許睡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action。”
封晚晚一愣,剛準備開口問,就見她那個準嫂子向來一幅勝券在握模樣的背影都多了幾絲緊繃,緊接著,店鋪的角落里慢慢走出了幾個穿著黑色短打的壯漢。
“喲,發現了”
她下意識地握住了腰間的軟鞭,厲聲呵斥“你們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膽”
景榆表情分毫未變,眼眸里卻多了幾絲凝重,他加重了語氣“快走”
他答應了封述要護好他唯一的家人,沒道理會讓她在這里就出事。
然后,他才緩緩地看向了那幾人“諸位是攝政王的人”
朝堂上兩黨互相攻伐,一派是以右相為首的保皇派,一派就是以攝政王為首的變革派。
黑衣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哈哈地笑了起來“攝政王誰是攝政王”
景榆心里咯噔了一聲,表面上卻還不動聲色地聽著他們繼續胡扯。
“我們不過就是看到兩位小美人,想和兩位好好深入交流一下罷了。”
話一說完,他們又不懷好意地相互看了看,紛紛露出了猥瑣的表情“聽說昔日的端王小世子,現在的大晉戰神封述為了一個勾欄院里的小倌放棄了爵位,我本來還想著不值得,沒想到竟然長成這樣。”
另一個男人哈哈地笑了起來“可不是嘛,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站在外面的封晚晚聽不得這種污言穢語,當即一甩鞭子“你們閉嘴”
景榆卻微微攥緊了手心。
這些人不承認他們是誰派來的,可能會比他想象得更危險。
可是誰膽子這么大,這還是在城里就想直接對他們動手,都不怕封述回過神來找他們發難嗎。
還是說,他們已經有足夠的把握讓封述回不來了。
還沒等他想清楚,其中的一個男人募的朝著他撲了過來。
景榆費力地躲過,然后一轉眸就看到他罵罵咧咧地抽出了劍。
“卡。”
朱導臉上浮起了一點無奈“許睡,我說讓你收著點,都說了景榆本來就是個花架子,你動作別那么流暢。”
許睡摸了摸后腦勺,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小了些“習慣了沒反應過來,抱歉啊。”
朱導擺了擺手“準備”
“開始”
這次許睡做到那兒的時候還是沒收的住,自己在旁邊比劃了好一會兒才重新又來了一遍才過了。
下戲的時候他整個人就跟從水里撈起來的似的,頭發都濕透了,額頭上也布滿了細細的水珠。
常挽星可能是有事,也不知打哦哪兒去了,他手機還放在他那兒的,也沒辦法給他打電話,無奈之下只好先拎著杯子去飲水機那邊接水。
為了讓飲水機少沾點灰塵,副導演特地把它放得比較偏,平時許睡過去那邊都是沒人的,沒想到這次,無意中反而讓他聽了個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