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么多好奇的眼神,奈良鹿遠不得不對眾人開口安撫,隨后在綱手的面前坐下。
對于綱手突然說出的這句話,他也是很無奈。
他明明就只是因為綱手叫她“變態”,他看綱手的樣子說綱手喝醉了,綱手就來一句他“嫌棄”她。
稍微一想,他也想到綱手以為他看到她這副模樣,他有嫌棄的意思,所以才會在醉酒的情況下說出這樣的一句話,質問他憑什么嫌棄。
不過,他是真沒有“嫌棄綱手”這樣的想法,說這句話只是希望綱手不叫他“變態”,畢竟烤肉店里這么多人。
當然,奈良鹿遠也發現四周的人偶爾會好奇的看向他和綱手,不過這他沒辦法阻止。
畢竟眼睛長在別人身上,他又不是暴君,總不能因為別人多看了他兩眼,就給人把眼睛戳瞎了吧?
“綱手大人,我可以坐在這里吧?”一坐下,奈良鹿遠就對綱手開口詢問道。
他現在也是“騎虎難下”,綱手把他叫過來,又說了一句“這么奇怪”的話,他現在根本沒辦法去坐其他的位置。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變態。”綱手沒有阻止奈良鹿遠坐在她的正對面,而是酒紅著臉繼續對奈良鹿遠開口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
很顯然,綱手今晚上已經是自己把自己給喝醉了,思想和意識都和清醒時完全不同。
不過拋開其他因素,綱手這個樣子看起來還挺可愛的。
“綱手大人,我不叫變態,我叫鹿遠,奈良鹿遠。”奈良鹿遠嘆了一口氣,對綱手開口說道。
然而,奈良鹿遠或許是因為穿越忘記了一點,和女人講道理本就是行不通的,和一個喝醉了酒的女人講道理,更是不可能,哪怕只是想要糾正一個“稱呼”這樣的“小道理”。
女生本就是不講道理的生物,道理只能是她們講,男人做的只能是聽她們講道理。
所以,奈良鹿遠話沒有按照“規則”的話剛剛說完,綱手就略帶諷刺的開口道:“不是變態的話,你怎么敢非禮我?”
奈良鹿遠……無力反駁。
兩天前的事情確實是他在意識模糊的狀態下伸了“咸豬手”,但是轉手就被綱手給呼了,就這完全達不到“變態”的程度,畢竟他不是故意的。
故意非禮,才叫變態。
但是綱手這樣說,他卻沒辦法解釋,因為他伸手這是既定的事實。
“綱手大人,那天確實是我不對,我在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對您做出了出格的舉動。”奈良鹿遠選擇向綱手道歉。
大丈夫,能屈能伸,能長能短,能硬能軟。
現在向綱手服軟,在他看來沒什么大不了的。
山不轉水轉,他遲早是會硬起來,讓綱手對他服軟的。
“不清醒就能做這種事嗎?”面對奈良鹿遠的服軟,綱手是更變本加厲了。
“就算不清醒也不能這樣做。”奈良鹿遠選擇二度服軟。
“既然知道不能這樣做,那你為什么還要做呢?”
“……”
奈良鹿遠感覺心臟快要有積血了。
他現在很想問綱手一句:“你tm的是杠精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