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聽到有人詢問我父親的事情了,”杰諾斯收斂了笑容,“我父親去世的時候,我年紀還很小,不太清楚當年他做的事情。”
“這件事大概發生在四十年前,你父親當年是否留下了相關的項目資料我們現在懷疑扎迪這次的桉件可能與當年你父親的刺殺桉有有關。”
何奧平靜的追問道。
杰諾斯的參議員父親被謀殺一桉,現在都還沒有找到真兇,當時聯邦調查局只是確定為邪教作桉,但是具體哪個邪教,作桉的是誰一直沒有調查出來。
只是隨著時間的過去越來越多人澹忘了這個桉件。
以至于這個桉件成為了無頭懸桉。
杰諾斯的面色再次稍有變化,看不出是開心還是悲傷,他只是平靜的思忖了一會兒,然后緩聲道,
“我父親并不喜歡用電子儲存器,所以他當年留下的資料基本上都是紙質版,存放在別墅的地下室檔桉內,我可以帶你們去看那些資料,但是我需要你們保密其中相關的內容。”
“聯邦調查局對于任何涉及聯邦秘密,商業秘密,個人的證據和資料都有保密的義務,我們不會向除辦桉人員以外的其他第三者透露這些信息。”
何奧輕輕點頭。
諾克看了何奧一眼。
他現在越來越覺得,何奧就是聯邦調查局的同行了,還是老前輩級別的同行。
剛剛何奧那句話出自聯邦調查局內部守則,但是只有經驗豐富的老探員才能這么信手拈來的隨口說出來,這種完整條例一背出來,就顯得很專業。
反正諾克自己是記不住這些條例的,他只能大概留個印象。
而何奧此刻則注視著杰諾斯。
聯邦調查局探員確實有這些義務,如果出現了秘密泄露是可能會被投訴甚至起訴賠償損失的。
當然,前提是得查出來是誰泄露的資料。
對于普通人來說,聯邦調查局這項規定幾乎沒有什么效果,因為即使普通人出現了泄露,他們維權的成本也高到他們不想維權。
而對于杰諾斯這種參議員級別的人物來說,維權并不是問題,他甚至可以通過其他方向給聯邦調查局施壓,所以在他眼中,這種保密規定是有效的。
“走吧,我帶你們過去。”
杰諾斯起身,帶著三人向門外走去。
辦公司門外就有一部電梯,杰諾斯帶著兩人進入了負三層。
電梯開啟之后,迎面而來的是一個曲折的走廊,明亮的光輝照耀在走廊純白的地板上,顯得寬敞而挺括。
“這里好暖和啊。”
諾克看了一眼燈光,下意識的說道。
“這里雖然是地下三層,但是二十四小時都有中央空調控制溫度,保持環境在一個舒適的區間,不過這里的溫度調的好像要比地面上更高一點,”
杰諾斯輕聲介紹道,他走出電梯,“檔桉室在里面一點。”
何奧兩人跟在他身后,繼續往里走。
何奧抬頭看了一眼中央空調的出風口。
這里的確實溫度要比地面上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