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不住了,我去睡會兒。”
“我也去睡一會,嗝。”
“老子去放個水。”
嘴里說著要“放水”的那人神色迷糊地推開門,外面的冷風吹得他一個哆嗦,他朦朦朧朧睜開眼睛,向遠處眺望,看到的卻是一片火光
“著火了,著火了。”
“有人在放火”
“快救火救火”
“九黎族的人反了”
九黎王帶著人按照原本的計劃放火燒寨子,自己的族人和齊康虎的手下拼殺起來,段將軍說想要知道他們九黎一族猛士的威力,等他們立下功勞,段將軍就會同意他們的請求。
姬成禹帶著人偷偷摸摸的偷襲控制鐵索橋的部下,那鐵索橋是白虎寨與外面溝通的要地,將守在橋邊的賊人殺了之后,換上自己的人,姬成禹派人通知早已在外面守著的段樞白一行人。
“將軍,我們的計劃成功了。”
凜冽的寒風中,段樞白穿著一身金色甲胄,長發高高束起,金冠粼粼,英俊堅毅的面容凝成一塊波瀾不驚的古鏡,射出來的光芒仿佛能震懾住萬千邪祟,他沉著冷靜地指揮兵馬,“方達,你帶人守著鐵橋,其他人跟我進去。”
白虎寨在自己的地盤上稱王稱霸安逸慣了,幾乎是潰不成軍。
外面驚呼聲不斷響起,齊康虎這才從女人的身體上爬起來,他發泄一般擰斷女人的脖子,捶著床板憤恨道“九黎王,一窩子的王八蛋,老子早該把他砍死。”
“不好了不好了,段狗賊帶人殺進來了。”
“姬成禹帶著人投靠段狗賊反了”
齊康虎拎起蔡業成的衣領,“姬成禹,那可真是你養的一條好狗。”
“你手底下的狗都不聽你的話,你可真是個孬種”
蔡業成惶恐忐忑“成禹他,怎么會這一定是誤會,大當家,讓我帶人去勸說。”
氣急的齊康虎一刀子將蔡業成砍了,“老子再也不信你們這群混蛋,來人啊白虎寨的兄弟們,把外人都給老子殺了”
混亂聲,女人的尖叫聲,混合著遠處的雞鳴,清晨暮色下的白虎寨,就和滾燙的油鍋一樣熱鬧沸騰。
齊康虎提著刀出去見人就砍,他心中憤恨無比,好似山里一頭暴怒的老虎。他能當上白虎寨的大當家,手底下確確實實有不少本事,不多久,他的白色巨刃上沾滿了鮮血。
砍飛了一個九黎族的藍衣人,齊康虎喘著粗氣,這時候,天邊突然下起雨來,淅淅瀝瀝的雨水嘩啦啦流下,雨水越下越急,流水不斷沖刷著地上的血跡,地上溫熱的尸體被雨水打濕得冰冷。
豆大的雨滴打在臉上,眼前都是瓢潑的大雨,齊康虎一把抹掉臉上的雨水,遠處烏云陣陣,如同地獄凄慘的灰黑,隔著分涌而下的雨水,他看見一個提著槍的男人向他走來。
咽喉被冰冷的鐵器穿過
龐然大物轟然倒在地上,雨水啪嗒啪嗒無情地抽在他身上,耳邊聽到巨大的一聲響動,長槍立在他跟前,齊康虎死前最后的記憶,便是那槍上一顆琥珀色的灼目寶石。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