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甲內部的空氣過濾循環系統已經達到工作負荷的極限峰值。
謝嘉恕聽見弟弟的聲音,起初并沒有反應過來他是在要求些什么。
綁起來,哦是的,他把目光投到角落里,蕭臨嶼蜷縮成一團,他身上已經全部濕透了,信息素熱烈地釋放著渴求的氣息。
oga他是見過發情期的oga的,那樣饑渴不知廉恥的姿態即使是最冷若冰霜的oga,在欲望的催使下也會變得人盡可夫,直到他被某個人所標記為止。
如果是蕭臨嶼變成那個樣子,他絕對無法接受。
下意識想要直接向弟弟走過去,剛剛靠近兩步,敏感的oga便聞聲抬起頭來。蕭臨嶼因為忍耐而眉宇緊蹙,眼角濕紅蔓延,目光下斂再抬起來,就這樣毫無自覺地撩了他一眼。
泛著水光的深黑色漂亮眼瞳,遙遙映出aha不敢靠近的樣子。
蕭臨嶼迷迷糊糊又喊了一聲“哥哥。”
謝嘉恕閉上眼睛,腦海里反復閃現著弟弟仰起頭時露出脆弱的咽喉,脖子和下頜線間柔軟的區域生著一顆淡褐色的小痣。
蕭臨嶼十五歲的那年,養父母剛剛去世,孤獨的燈光亮到半夜。
謝嘉恕剛剛星際旅行回來,得知蕭臨嶼家里出事,自己家也沒回就敲開了蕭家的門。
當時他從窗外望向屋里,小孩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盯著時鐘,安靜得讓人心疼。
那晚蕭臨嶼穿著純白色的高領毛衣,開門時也是這樣仰起頭來看他,眼睛哭過,紅的;不肯承認,一把擦掉眼淚,說哥哥你回來了。
“哥哥”
被染得高到不著調的聲音,帶著幾分惶惑不安,將他從記憶里喚醒。
謝嘉恕睜開眼睛,不知什么時候他已經來到蕭臨嶼身邊,他的拇指正摩挲著oga的下頜邊緣,迫使他仰起脖子,露出不設防的咽喉。他的手掌捏著蕭臨嶼的頸子,中指從后面一下一下幾乎是刻意折磨地按著那塊柔軟的凸起,拇指輕輕揉搓著那顆淡褐色的小痣,把周遭全都揉成通紅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正在俯下身去
天啊。
蕭臨嶼黑澄澄的眼睛里暈滿水霧,他處在一種極度的迷惑之中,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享受,還是在被折磨;到底是要抵抗還是要順從,是快樂地跌到深淵里去享受極樂,還是痛苦地去維持僅剩的尊嚴。
哈尊嚴誰說和渴望的人做渴望的事就沒有尊嚴,如果是快樂的,就算徹底交出支配權也
謝嘉恕幾乎感到恐懼。
蕭臨嶼這一刻看起來簡直像一只被馴服的幼獸,而他眼睛里自己的影子和野獸又有什么分別。自己所做的無疑已經逾越了界限,心底最深處的齷齪和強烈的惡意被徹底激發出來,再遲一步便是不可挽回。
謝嘉恕收回手,無視弟弟祈求的眼神。他的手上多出了一支針劑,謝嘉恕冷酷地、大力地、幾乎是在懲罰自己的把一整支針劑全部推進了自己的上臂。
aha用抑制劑蕭臨嶼不能使用抑制劑,但他可以。早就預備好了遇上這樣的突發時刻,然而真正遇上的時候,保持理智的困難遠遠超出他的想象。
蕭臨嶼已經整個瀕臨崩潰,他的犬齒磨破了塞進嘴里的手指,口水混合著血絲從唇角流下來,流著眼淚著用后腦勺重重磕了一下堅硬的舷窗壁
他好像感覺不到痛,整個人在抽搐,兩條漂亮的長腿緊緊并攏,褲子已經臟了,全是濕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