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僅有的一絲意識告訴他哥哥就在身邊看著,毫不意外oga會做出更加出格的舉動來,他的羞恥心正在急速消褪,作為獸的那一面逐漸占據了身體
神智清明起來的謝嘉恕俯身把弟弟抱了起來,向給他準備的那張小床走過去。
幾乎是從aha接觸到他身體的一瞬,oga就劇烈地彈動了一下,隨即他像害怕被拋下一樣雙臂緊緊攀附在謝嘉恕的肩上,整個身體牢牢貼著對方的。他不停地去用臉頰磨蹭著aha冰涼的衣服面料、襯衣領堅硬的轉折邊緣。謝嘉恕隨他去了,但不允許他去蹭自己的脖子,一接觸就警告般將他推遠。
可是要把蕭臨嶼放下來卻是難上加難,謝嘉恕要把他放到床上,蕭臨嶼卻濕漉漉看著他,胳膊死死攬著不放手。
最后謝嘉恕只能無奈地跟他一起躺下來。
接觸到柔軟的床鋪讓oga感到安全,他漸漸放開謝嘉恕的脖子,只是手還緊緊揪著哥哥的外套。
謝嘉恕安撫著他,等感覺到他氣息稍勻,果斷犧牲了自己的外套,使出一招金蟬脫殼。
蕭臨嶼還想抗議,謝嘉恕已經用柔軟的繩子將他牢牢捆在床上。
oga的眼睛里涌出不安,他的手被牢牢綁在身體兩側,再也沒法亂動。謝嘉恕的外套裹在他濕淋淋的衣服外面,上面還有aha的氣息,這了一點點的安全感。他低下頭,失落地湊過去嗅了嗅。
“哥哥。”他好像只會用這個詞來表達情緒一樣。
謝嘉恕卻好像能聽懂一般低聲道“你再亂動會弄傷自己。照你說的,把你綁起來那么多oga必讀常識,居然只記得這句了。”
謝嘉恕聲音暗啞,且不免帶著點抱怨。蕭臨嶼懵懵懂懂看著他,半晌好似弄懂了,認真點點頭,還咧嘴笑了笑。
這一笑,他又像是平常的蕭臨嶼了。
謝嘉恕居高臨下地盯著他。蕭臨嶼現在真是一塌糊涂,濕頭發黏噠噠貼在額頭上,張牙舞爪的亂毛變成了順毛,顯得臉型格外乖巧,眼睛時而閉上時而睜開,牙齒間咬著謝嘉恕事先準備好的牙套,以至于連咬破嘴唇都做不到,只能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他肯定還是很難受,下身隱約可見在能動彈的范圍內輕輕蹭著床單,但是又發不出聲音,不管是愉悅還是痛苦最終這種煎熬轉化成惱怒,他委屈地睜開眼睛看著謝嘉恕。
但謝嘉恕一直用溫和的眼神打量他,于是那點小憤怒又化成一絲絲的甜意被吞咽下去。
他聽見謝嘉恕說“你這樣子真可愛。”
可愛嗎這樣子還可愛蕭臨嶼懵逼地掃了一眼自己,他覺得明明糟糕透頂。衣服像腌咸菜一樣皺著還散發出濃烈的氣味,全身都弄臟了,滿心羞愧地只想要滿足欲望他,哪里可愛
蕭臨嶼張張嘴,示意他要說話。
謝嘉恕卻起身去給他倒了一杯水,取下牙套后,先把吸管塞進他嘴里。
他的確失去了太多的水分蕭臨嶼一邊喝著水,一邊感覺到體內再度涌出溫熱的水流,他絕望地閉上眼睛。
全濕透了。一定連床褥都濕透了
“我不想做oga了。”蕭臨嶼喘息著惱火地說,“等這次挨過去,我就去做個閹割手術,把腺體切除。”
謝嘉恕這下是徹底震驚了“為什么”
蕭臨嶼仰著脖子,雙腿在毯子下無力的繃緊,臉上露出難耐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