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忻順勢把門關上,抱起商從舒朝屋內走,“對,我怎么那么晚才回來罰我什么好都聽你的。”
她還不知道微博上面的事,進來就看到桌上的糖炒板栗,眼神冷淡了些。
溫瑜居然沒有來給商從舒送飯吃,昨晚她才跟商從舒說過,今天要降溫,盡量別出門,商從舒答應的好好的,跑出去肯定是餓了。
商從舒很難受,難受了一整天,抱上風忻就不肯撒手,下巴抵在風忻胸口上,“阿忻,親我,想親親”
風忻想換件衣服,看商從舒那么黏人,換衣服時間都沒能騰出來,把人摟在懷里親了好一會。
她突然聞到商從舒身上除了有冷冽的味道,還有一層別的香水味,并不刺鼻,殘留時間較長,似乎是什么大品牌的高檔香水。
這不太可能是出門沾上的
“家里有什么人來過嗎”風忻問,但沒看到屋子里有別人坐客過的痕跡,應該逗留時間不長。
商從舒拿板栗在手上,給風忻喂一個,又給自己喂一個,腮幫咕囊囊的,“網上的朋友,這叫什么來著哦,叫奔現不是、是面基嗯,應該是面基。”
風忻臉色微變,嘴里的板栗也變得索然無味,她沒把心里的不舒服說出來,這是商從舒交友的權利。
只是提醒說“人心隔肚皮,網上認識的朋友危險系數更高,下回不要輕易跟網友見面。”
她知道商從舒網友很多,都是交流一些寫小說的,但這是商從舒第一次線下見網友。
“咦,可是我們還約了下回見。”商從舒糾結的神色掛滿小臉,“我們還互送了禮物,她沒有不喜歡,應該是接受和我成為好朋友了吧。”
聞言,風忻不淡定了,她扳過商從舒肩膀,“你們互送什么”
“唔,貝雷帽跟圍巾。”
“你真有意思”風忻陰陽怪氣道。
她把商從舒從腿上不動聲色趕了下去,在臥室床頭看了看,那頂貝雷帽確實不見了。
昨晚商從舒半夜爬起來吵著非要把去年沒織好的貝雷帽,拿出來織,還說要送給她。
才一個晚上,這份禮物就成了別人的。
商從舒趴在門框,還沒有發現空氣中流轉的火藥味,跟風忻軟聲,“她是第一個來看我的朋友”
當時身上也沒有別的東西,為了更顯誠意些,就把手工織的東西送出去了。
她想著還可以有很多時間給風忻準備禮物,現在看風忻好像有點不太高興,不知所措。
風忻坐在床上,沒有追問網友的事,“你知道我為什么那么晚才回家么”
為了給商從舒去找那個在醫院里的女裝“司機”,她下了班又跑到醫院去了解,護士告訴她,那個所謂的女裝男,是商從舒旁邊的病號。
也是她上回在醫院碰到的婆孫倆。
她去找那個婆婆,打聽到他們住的村里,恰好那個地方,有一所學校商從舒姑姑年輕時候支教過。
而司機就是那個村里的人,曾經追求過商從舒的姑姑。
風忻沒有再查,有這些信息,剩下的交給警察就夠了。
可她跑上跑下,跑里跑外,商從舒在家里跟網友約會,還把原本要送給她的貝雷帽,送給了那個網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