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女人昏昏沉沉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到了山里。
老頭連夜用板車把他還有兒子拉回來的。
女人睜眼就看見一個大頭傻子拿著臟兮兮的手指戳她。
那傻子頭大如斗,一臉憨相,鼻涕吊肥老長,也不知道多久沒洗頭洗澡了,渾身一股腌臭。
女人一醒來幾天差點被熏吐了。
那傻子卻樂呵呵但“爹,我娘醒了。”
女人聞言一驚,連忙把傻子踹開,看了眼周圍陌生的環境。
破爛的老房子,到處臟兮兮的透著霉臭,比她自己家的廁所不如。
四周沒一處自己熟悉的地方,從窗戶忘出去,是一望無際的山。
昨晚的記憶在腦海中復蘇,女人終于意識到一個她絕不敢承認的事實。
她,一個入行多年,自以為老江湖的人販子,被一個十幾歲才剛剛出農村,啥都不懂的丫頭片子給賣了
女人沒法接受現實,她大叫起來“白二梅呢那個賤丫頭在哪兒”
話音剛落,一個巴掌扇她臉上來“踹你兒子干嘛反了天了你。”
“你當媽的是叫你來服侍兒子的,不是叫你打罵他的。再敢讓我見你伸胳膊腿,我給你掰折了它,反正生孩子不妨礙。”
“生孩子”女人尖叫。
老頭抓了一把糖給傻兒子“蒙蒙乖,你出去玩,別去招狗,也別去水邊知道不”
“知道了”
傻兒子一出了門,老頭就把門栓插上,女人見狀心里一涼。
果然老頭笑得一臉惡心走過來。“來吧婆娘,早點生了兒子,也好讓我早點安這心。”
女人拼命嚎叫大呼,掙扎著叫救命,可外面除了偶爾傳來的狗吠聲,沒有任何人搭理她。
絕望和無助淹沒女人,此時此刻,她才正體會曾經被她拐賣到山溝的女人的絕望。
不過這種情緒能夠品味的時間還長,且不用著急。
與此同時,白綺已經再次坐上了進城的車,考慮到她現在的年齡和后續一些必然的發展。
還有白綺并不打算在這個時間久駐,便直接從背包里拿了一小塊金子去金店兌換了點錢。
數目不多,也完全不打眼,更不至于讓人眼饞。
身上多了萬把塊錢現金,白綺只能感慨外這么來兩次,怕不怕她都能擁有儉省的美德了。
在這番自我吐槽中,白綺順著原本女人準備帶她走的路線,轉了三趟車,來到了一個偏遠鎮子上。
這鎮子比起白二梅那邊也是不遑多讓了。
正好今天趕集,白綺在菜場門口的一家奶茶店里,點了杯劣質奶茶靜靜的等著什么。
到了中午一點多的時候,趕集的人逐漸散去,市場上只剩下零星幾人。
其中一個普通的中年漢子挑著擔子從菜場出來。
白綺選選看到對方,先一步離開奶茶店,往前走著,看不出任何交集。
除了兩人走的路線居然出奇一致。
白綺在一排房子之間的間隔中閃了進去。
這種小地方,只要沒有相關交集,沒有人證物證,是別指望能查到什么的。
畢竟城市里隨處可見的攝像頭,在這里僅有少數地方才有。
那男人更近了,白綺瞬間出手,在他經過的時候一腳踹他膝蓋窩上。
男人頓時前撲倒地,因為慣性的原因被摔得七葷八素。
但不等對方反應過來,白綺便一把將人翻了過來,從旁邊撿起一塊磚頭大的石頭,就沖著對方的月夸下砸去。
雞飛蛋打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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