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不敢了!你放心,以后我絕對不會出現在你和那個妹妹面前!"
方渡冷笑了一聲,沒再搭理韓雷,朝鄭昊他們走去。
鄭昊幾人慫作一團,看到他的影子覆了過來,往后縮了好幾步。
方渡好笑道∶"你們還不趕快走?"
鄭昊看他沒有對付他們的意思,連忙點點頭∶"走走走!"
和方渡一起出了地下球廳,鄭昊深深地呼吸了一口。
"以后不要再和他們混在一起了。"方渡冷聲道。
"知道了,渡哥!"鄭昊幾人也是墻頭草,紛紛上道地管方渡叫起了"哥"。
方渡見他們愣頭愣腦的模樣,語氣嚴厲幾分∶"你們知道他們桌上那些是什么么?"
鄭昊幾人面面相覷,紛紛搖頭。
他們只記得韓雷在桌上放了幾包白色的粉末,根本不知道是什么。
方渡嘆口氣∶"能讓你們傾家蕩產,在戒/毒/所呆一輩子的東西。"
鄭昊他們回過味來,只覺得后怕。
他們雖然叛逆,但心不壞,還清楚那根底線在哪里。
"還不快走?"
幾人回過神,連忙和他道謝,四散而逃。
等所有人都跑遠,方渡眸色深沉地打量了眼身后的地下球室,而后,扭頭去了附近的警察局。
"要不是當時渡哥在,我可能這輩子都賠進去了。"回憶到當時的場景,鄭昊連連感慨。
"誰不是。"幾人連忙應和。
粉毛舉起杯,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子酒∶"渡哥,這杯我敬你!"其他人也不甘落后,紛紛向方渡敬酒。
方渡好笑道∶"我喝不了太多,只能以茶代酒了。"
"我們干了,你隨意!"
方渡抿了口茶,笑著道∶"當時年紀小不懂事,現在可不敢了。''
"哪里,現在和當時一樣威武!"
"就是就是,風采不減當年。"幾人開始商業吹捧。
林槐夏卻不禁皺起眉。
她沒想到方渡為了自己做過這么危險的事。
她還記得那個晚上,睡覺的時候外面有警車呼嘯而過,她問奶奶發生了什么事,奶奶只叫她乖乖睡覺,什么也不要管。第二天她見到方渡受了傷,擔心地問他怎么回事,他只輕描淡寫地說不小心摔了一跤。
她那會兒太單純,根本沒把兩件事往一塊想。方渡說什么,她就信什么。